我也无可奈何了。”
乌旗旗大笑,“哎呀呀,堂堂弦月也有空手而归的时候,可惜可惜。”
“金乌呢?快快叫出来,我这两块精铁可是自狄山火脉中得来的,就差它金乌的一口火了!”火溢急不可耐,打断两个姑娘的唠叨。
乌旗旗掐腰,白了他一眼,“喂,火溢你是不是傻?这个时间,金乌不去巡天,莫不是今天便黑着了?”
“那我们这时候来干嘛!应该晚上再过来嘛!”
“大晚上来叫门,是求人帮忙的道理吗?”乌旗旗简直想翻白眼。
“那如今,羲和神女当也不在吧,我们耐心等等,待神女归来再向她求助,看看可否得其应允。”雪凰倒是不着急。
乌旗旗很满意,“还是雪凰懂礼。”
“切……”火溢不满,觉得自己不过少想了点而已嘛。
乌旗旗一路带着众人走入山口,眼前皆是汤谷壮阔的水面,在水岸边,白金两色的水榭楼台,便是羲和的居所了。
乌旗旗带着众人来至临水小谢中坐下来,便急不可待的自一边忽然拿出一把金线来递给了雪凰,“为了省得你麻烦,接到你们的消息后,我便直接去求了师父。师父也没反对,我在昨日为金乌梳理羽毛的时候便顺手取了它的一段头羽,化为了金线,给你吧!”
“这……”雪凰一愣,未想到乌旗旗这般帮忙,一时到不知该不该收下了。
弦月倒是不意外,乌旗旗一向热络又仗义,喜欢快刀斩乱麻。遂凑过去,将胳膊架到乌旗旗肩上,很是肯定,“旗旗,够仗义!”
乌旗旗得此表扬一脸心满意足,拍了拍胸脯,“那是,我乌旗旗可是很靠得住的!”
雪凰还未反应过来,弦月一把拿过那段金羽线塞入雪凰手中,“你便收下吧!”
乌旗旗点头。
“这,太名贵了,该好好像羲和神女致谢再取的。”
乌旗旗蹙了眉,“哪里这么多事情!我都与师父讲好了!”
弦月心知乌旗旗最见不得人磨叽,忙对雪凰道:“你好好谢谢旗旗,便足够了!羲和神女那边,交给旗旗自己去卖乖,可比我们管用。”
乌旗旗吐吐舌头,显然被弦月说中。雪凰这才忙深深致意,收下了那羽线。乌旗旗大手一挥,显然不叫事儿的样子。
“那我呢?”火溢也凑过来问。
乌旗旗一脸嫌弃他傻呵呵的样子,“你的铁又没有提前派人送来,我能怎么办?你等着吧,待金乌自虞渊归来再说!”
与想象中不同,汤谷的气候格外清爽舒适,海风习习,带来海水独有的咸湿味道。众人坐下闲聊片刻,欣赏着汤谷独有的群山合抱的精致。
“句芒神君!”乌旗旗突然大叫一声,抬起手来挥了挥,很是熟悉热络的样子。
坐在乌旗旗对面的弦月下意识回过头去看,然而只这一眼便愣在了当场。
随着乌旗旗跳起来,众人跟随起身。
“来照管扶桑树吗?”乌旗旗跑到句芒身边,掰着手指算了算才恍然大悟,“我都要忘了,今日是你例行要过来的日子。”
句芒看见众人,微微点头,然后对辰晷稍稍拱手
“许久不见。”辰晷道。
句芒一笑,“是有些日子了。”
弦月便这样看着句芒神君,只觉得深思震荡。眼前这个人,一身柳叶青杉的外罩,内里一套儒雅宽松的米白袍子,腰间绑着一根绿色结绳,长长丝绦垂挂而下,尾上挂着两枚柳叶银饰轻轻碰撞有声。他个子高挑,一头飘逸的发丝,有着一双清澈明亮的俊目,身材挺秀高颀,整个人看起来神采英拔,从容不迫。比之辰晷多一分温和,少一分强势,比之墨白多一分谦和,少一分风流。
然而,这些东西都不是让弦月不可思议的内容,真正让她意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