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是被聆少挟持,才……”舞闲听弦月提到魔之丹鼎便更乱了起来,心知瞒不住了,慌张解释,供出了聆少。
“挟持,我信。”弦月点头,“可是,他是用什么事情挟持你的?”
舞闲拉着雪凰的手登时垂落下来。她咬紧牙关,浑身战栗着。
“这酒是做什么用的?”弦月敲了敲酒缸。
“我知道了,这酒是天帝用来犒赏军士的,因这是大宴上最后的环节,所以一时用不到,还堆在这里。”雪凰回答。
“意欲给天兵天将下毒,你这是要霍乱三军吗?”弦月凑近舞闲,“这个罪名可有点大。”
“那不过是安神的药!我检查过的!”舞闲跪在那里猛然直起身子。
“是,那便这样去告诉天帝好了。”
舞闲一把拉住弦月,“你与我长期不和,你的话没人信……你与雪凰关系好,大家也知道,羽嘉大神不会信你们!”
弦月抬手止住舞闲的自我安慰,“得了,这种事情,事关天界安危,纵使我说得话再没人信,你又能讨到什么便宜?何况,还有长风也看到了,我也录下了你的行为,你能有什么辩解方式?”
舞闲握紧双拳,颤抖着,却瞪视着弦月,似乎随时要暴起掐住弦月脖子一般。
弦月却在此时,恢复了一派轻松状,“我可以放过你这一次,还可以帮你把这次的事情遮掩过去。但是,舞闲,你打算如何报答我呢?”
本已经在强弩之末,逼近疯狂的舞闲在听到这句话时,就像一个将死之人看到了眼前最后的生机,“救我!弦月!救我!雪凰!我错了,救救我!”舞闲喊着,忽然哭起来。
弦月和雪凰对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先把你做过的事情,都交代出来吧。”雪凰冷冷开口。舞闲一颤,垂下头,知道自己已没有挣扎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