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过全身,“辰晷……你……你……”
弦月一句话没说完,那细密的吻已经落在她的唇边,封住了她的话。弦月气息乱起来,甚至忘记了要如何换气,被他亲的极其狼狈才慌手慌脚的去推他。
当弦月推起辰晷的上身,辰晷忽然蹙起眉头,看了看弦月支在他胸口位置的那只手。
弦月心中一跳,忙缩了手,“怎么了?伤口还会痛?弄疼你了?”
辰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而猛然俯下身,重新将弦月压入怀中。这下好了,弦月担心着辰晷的伤,推又不敢推,动也动不了,根本不知该做些什么,最终竟被辰晷一层层剥落了身上的衣物,通通丢下了床。
“辰晷……你是病人,你……你别乱来。”弦月喘息着用最后的理智提出警告。
作为“病人”的辰晷干脆将“发病”进行到底,一句话也不接,只是埋头做着自己的事情,全情投入。弦月被他摆弄在身下,不多时便丧失了所有的主权,被强势的控制了所有。辰晷一路向下,吻过每一寸,怜爱又温柔。
弦月的气息越来越乱,紧闭双眼,任凭他索取。
直至那个强势按着他的男人突然停下动作,她才偷偷睁开眼。只见辰晷凌驾于她之上,笑意浓厚,眼中尽是索取的欲望,他凑近弦月耳畔,声音低哑,“弦月,你是我的妻子了。”
紧接着,弦月骤然睁大眼睛,一道雪亮的光芒似乎穿过全身照亮她的魂灵,使她整个人下意识的瑟缩起来。
辰晷拥着弦月,轻轻抚着她的长发,久久静止。
一夜春宵,是迷乱的情致与幸福的流光交汇而成,如河如瀑,流入时间的深海。
第二日。
弦月自辰晷怀中转醒过来。
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如今还陷在沉沉睡梦之中,弦月打量他好看的眉眼,然后渐渐起了一丝怀疑,秀眉微微蹙起。
这个家伙,根本不可能还处于病中吧?!
不然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做得也太过流畅自然了吧!
平时呆呆傻傻的,偏生昨天勇猛异常?骗鬼呢?这家伙怕不是一直在诓我吧?
弦月轻轻动作,生怕吵醒辰晷,偷偷摸上他的脉搏。脉息大体还算正常,但是光从脉息也依然能感觉到辰晷的虚弱,脉息稍显缓慢无力……她如今没有神力,不能通过力量探知辰晷的神识,但是从自己连着辰晷神魂的状态来感知,她分明就觉得他的情况距离痊愈还早着呢……
弦月有些糊涂了,更有些后悔怎么没求女娲娘娘给她留些力量。没有神力总不能准确判断辰晷状态,这女娲娘娘的神力封印实在过于坚实,她是一分也挣脱不开,连神农之力都被控的牢牢的。
弦月悠悠叹口气,无奈的翻身动了动。
辰晷被弦月惊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弦月瞪着他。
辰晷的眼神从迷离到清晰,最后浮起一层笑意。
“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好了?”
辰晷不说话。
弦月气结,“别用装哑巴这套啊!不然我现在就去配药,给你搞个不得不说话的药!”
辰晷笑意盎然,揽过弦月到胸前,换了个舒服享受的姿势,对弦月的威胁不管不顾。
弦月用手指头戳他,“辰晷,你给我说话,不然我生气了啊。”
“没好。”辰晷终于开口吐出了简单的两个字,大有敷衍的意思。
“你……”弦月要起身,却被辰晷压住,没能动弹,“你根本就好了。”
“你问我答,答了你又不信。”辰晷看她,笑得别提多灿烂。
“你看看,你看看,这对答如流的状态,这反应速度,你说你没好,谁信?!”弦月不依不饶。
辰晷却突然凑到弦月近前,蹭着她的鼻尖,“弦月,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