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太子,你支我干活,好歹也解释一下啊……”平璋杵着雪铲抱怨。弦月一个眼风扫过去,平璋杵着的雪铲便歪了歪,差点摔倒,默默开始按照弦月的吩咐做事。
待弦月熬好药,端出来时,平璋已经往桶内铲了半桶雪,弄得一身汗流浃背。弦月跪在桶边,小心翼翼将药喂给辰晷,全然不似逼平璋喝药时的粗暴。
“他是你什么人?”平璋喘口气,小心翼翼问。
“我相公。”
“他怎么了?你把他这样丢在院子里,还用雪埋他,会冻死的……你不是要杀人吧?”平璋试探询问。
弦月喂完药,自平璋手中接过雪铲,开始自己铲雪,“不把他埋了他才会死。”
“你治病救人的方法好古怪。”
弦月觉得跟他也解释不清,便专心铲雪,不时还要抬手去探一探辰晷的温度。让平璋意外的时,那桶雪似乎是铲不满的一般,他亲眼看着那桶中的雪飞速融化,再蒸发消失,弦月铲雪的速度根本跟不上那雪消融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