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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查看刻戎内部的程式重工人员已经登上了刻戎的马背，朝身下的其他人竖了下大拇指。

有几个人也同时开始搜寻巡林屋，发现了通往地下格斗场的笔直电梯井以及坠毁的电梯厢。

“现场有可疑暗道。”

他们叫来那几个穿着外骨骼的人，让他们直接纵深跃下，在落地前用推进器缓冲。

在程式重工的人被扑朔迷离的景象迷惑的时候，穷奇三人已经火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他们找到穷奇来时的无人计程车，全都坐了上去。

棱镜惊讶地看着程曦，“不是，你就这么一直跟着我们了？”

“是。”程曦很坚决。

棱镜看了眼穷奇，装模作样地问，“你知道我们是干嘛的？你不怕吗？”

“我只知道你们的身份是伪造的。”程曦如实说，她虽然没有底，但也不是特备害怕，毕竟她一直开着终端的定位功能，一旦信号消失或者长时间不动，汪叔就会出动警员与俄罗斯公安部跨国合作，寻找她。

“她会不会知道的太多了啊，老大。”棱镜对程曦拿不准主意。

“没事，先让她跟着吧。”穷奇隐约也感觉到如果要知晓自己的身世，程曦很可能会是这厚重谜团的突破口。

他虽然竭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事，从而避免像之前一样忽然头脑断线。

车辆朝着机场的方向驶去。

过了片刻，“你之前说了徐梓帆这个名字是嘛？”程曦声音发着颤，好像发现了什么事情。

穷奇注意力被吸引，“怎么了？”。

“我登入公安系统查了一下这个名字，有一个小男孩曾经登记过这个名字，但他已经死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你打个李伟，可能会有更多小男孩和怪蜀黍。”棱镜打了个哈欠，打开和楚悦的聊天框，稀奇的是在这段时间楚悦居然没有找他，像是从红场那边掉线后就消失了一样，棱镜失落和担心各占一半。

这个小女巫在干嘛啊？

“这当然没有什么稀奇的，但如果这个男孩的墓地就在程式重工不远处呢？”

穷奇和棱镜同时转头看向后座的程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