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无可奈何的不得不选择与他合作。”
“无可奈何?”
“是。”小佩里戈尔皱起眉头紧抿住嘴,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右手缓缓抬起,比划着“啪——”打了个响指。
这个瞬间,背着手走过来的酒保眼神忽然恢复了理智,惊愕的看向坐在小佩里戈尔对面的安森:
“你、您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为什么…啊…啊…他们…他…我…我……啊!”
酒保的脸颊开始抽搐,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微笑着背起双手,一动不动的盯着小佩里戈尔。
就像此时此刻,酒馆里其他人的表情一样。
看着纹丝不动的安森,眉头紧蹙的莫里斯·佩里戈尔叹了口气。
“安森·巴赫阁下,您很厉害,真的很厉害…明明是咒法师,却能通过扭曲法则的方式将黑魔法运用的炉火纯青,虽然不知道您是怎么做到的,但我想‘天才’这么肤浅的词汇,已经不足以形容您的水平了。”
“但也正因为这一点,您的做法也等于是在说不想把事情做绝,依然希望在最大限度的可能性下保留一丝余地;因为如果彻底撕破脸,那将是教廷与克洛维之间的全面开战。”
“可惜,我不是这样的人。”小佩里戈尔一脸真诚:“为了活下去,即便事后可能再严重的后果,我也不在乎;如果杀光博来曼大街所有活着的东西能够让我活着离开,那么也只能说一声抱歉了。”
“即便实力不如您,并且是在您的领域之内,我依然可以这么做——咒法师可以扭曲法则,但被扭曲的法则却是针对所有人的;您可以抽干空气,让我因为呼吸而溺死,代价就是让所有领域范围内的人为我陪葬。”
“毫不掩饰的把这种话说出口,您还真有胆量啊。”安森冷冷道:“不觉得我想杀你根本需要扭曲法则,一颗铅弹就够了吗?”
“完全足够。”小佩里戈尔嘴角上扬:“前提是,您要确认被铅弹打死的那个,真的是我才好。”
“你在诈我?”
“不敢,我是在认真的告诉您做事不计代价会产生的后果;和一个没有下线的教廷高层打交道,要有最起码的心理准备。”
“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独特品质吗?”
“都不是——它既不值得骄傲,也绝对不独特,只是教廷内非常普遍的风气而已。”
安森目光微凝,一动不动紧盯着“真诚”的小佩里戈尔。
自己算到了对方手里还藏着底牌,但却没料到这家伙能破罐子破摔到这种地步。
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就是想要试图挖出对方的这张底牌;只要小佩里戈尔使用,无论是魔法,血脉之力还是某种道具,“计划法则”都会立刻生效,像之前反杀在楼道里布置陷阱的黑法师那样,直接为己所用。
可就在刚才,就在酒保恢复神智的一瞬间,安森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分析对方所使用的能力!
不,实际上需要的信息已经完全掌握了,只是因为完全无法理解,才没能推进到“计划”的下一环节——就像掌握再多关于差分机的信息,根本不懂得原理的安森也不可能靠着“计划法则”成为差分机专家。
为什么,自己会无法理解小佩里戈尔所使用的能力?
等等…说到不可被理解的…“异能”…自己好像也并非完全没有头绪。
难道……
“哎呀哎呀,终于被您发现了么?”小佩里戈尔突然笑出了声:
“不愧是只用两年时间就成功升阶亵渎法师的天才,这个秘密我可是隐瞒了好久的,真理会之内知晓这个秘密的,也只有德拉科那个神出鬼没的家伙。”
“嗯,参考您可以用法则模拟黑魔法这个特点,我大胆猜测一下您所孕育出的法则…是不是和‘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