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梅想通了所有的事情之后,开始懊恼自己的鲁莽行为。眼神在看着陪在自己身边的韩丰月,心里一阵欢喜。
既欢喜自己嫁了一个好夫君,又欢喜着他能时时刻刻想着她,尽管刚开始的时候这个男人对她和兄长的计划存有不满,可现在这个男人已经完完全全为她想着。
谢文梅只要想到这一点就已经开心到不行!
这么想着谢文梅反手握着韩丰月的双手,道:“老韩,谢谢你啊!若是没有你,这一次我可就犯下了大错。”
韩丰月抽出手指在扶了扶谢文梅乌黑的头发,道:“傻瓜,你我夫妇二人之间何需言谢。我帮你又何尝不是在帮我自己。好了,聊了这么久,你该去休息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去处理,你好好休息。”
谢文梅也确实累了,方才韩丰月的话也让她紧绷的情绪缓解了很多。因此对于韩丰月的话谢文梅没有做坚持就回了房间休息。
送走韩丰月,会客堂内瞬间只有韩丰月一人。整理了一番衣衫,韩丰月坐回了之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也不见韩丰月有什么动作,忽然会客堂的后方那原本挂着一副巨大的水墨画的地方忽然发初中一声响动,紧接着那水墨画随着墙面开始移换着位置。很快便停了一下。
再看墙面已经多了一条能容一人通行的通道。
韩丰月一个闪身就进了通道,待韩丰月的身体刚刚进入,那通道便自行恢复了方才的模样。
不过短短的时间仿佛什么也发生不了却又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很多事情。
而另一边的夜孤舟随着赵竹的脚步在天山派四处逛着。
三人正一边走一边闲聊着,忽然前方传开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
这声音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
夜孤舟驻足问道:“赵兄,前面是什么声音?”
赵竹道:“前方是校场,想必应该是他们在比武吧!夜兄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可以吗?会不会不好?”
校场不只比武用,也是弟子习剑之地。江湖有门派之别,自然有些各自的剑法秘诀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赵竹作为天山派大弟子,这一点道理还是懂的,也明白夜孤舟的顾虑是什么,他道:“没事,只是比武而已。”
夜孤舟见赵竹如此说,应道:“那好,那就麻烦赵兄了!”
赵竹道:“和我还客气啥,走吧,我带你去。”
说着便带着夜孤舟向校场地方向走去。
三人离校场本就不远,没走多久便来到了校场。
校场很大,人也很多足足有上百人之多。这些人围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圈,四周全是呐喊助威之声,贯穿了整个校场。
三人刚入校场还隔的有些远,夜孤舟看的并不太清楚。
只听这声音倒是热闹的很。
“夜兄?怎么了?不上前看吗吗?”
夜孤舟只是现在校场边缘看着,似是并没有上前观看的打算,赵竹走着走着才惊觉身旁没了身影,转头才发现夜孤舟已落后自己好几步。
夜孤舟道:“远远看一会就好了。我还是不上前了。”
“走吧!”赵竹向回走了两大步,抓着夜孤舟的手腕一边走一边道:“来都来了,远远看着有什么意思。而且我也很久没有看他们比试了,今日正好看看他们有没有乘我不在家偷懒不习武。”
夜孤舟道:“好,那我只看,你可不能让我上场和他们比试哟!”
夜孤舟的话落,赵竹正抓着夜孤舟向前走的步伐忽然听了下来,送开夜孤舟的手腕,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还在纳闷呢!你刚刚不都想好要上前了嘛!怎么忽然之间又变了褂,原来你是怕我忽然给你一道袭击啊!”
“不好意思啊,赵兄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