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话说到这,虎子正放在烟缸上弹烟灰的手突然停住了,但随后就面色僵硬的看着小地主,面色凝重的说:“周哥,不是说了么,那事就是特么大闯干的!”
小地主嘴角微微上扬,淡淡的说:“嗯,别这么激动,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既然你说是那个大闯干的,那接下来,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虎子眼珠转了下,此时额头上已经渗出些许的汗粒,他忙对小地主说:“周哥,我不是已经安排人去阻碍干扰他们了吗。你就看我怎么办吧。”
“涛当初待你不薄,你能有现在,跟涛有没有关系我不说,你比我清楚。可涛死的不明不白。他死的时候我去了广州,没在这。但你既然说涛的死,就是那个叫啥大闯的干的,你就得做个样看看。有些事,我提醒你,但我就是不说,兄弟们也都看着了。”小地主说的不紧不慢,但虎子听在耳里却句句刺耳,如座针毡。
虎子使劲搓了下脸蛋子后,眼神炯炯的看着小地主说:“周哥,你放心吧。我虎子能有今天,我得记着涛哥的恩。涛哥死了,我也不能让他死的不明不白,你瞧着吧,那个刘家闯,他就好不了!”
“嗯,看你的。”
“整死他!”
“呵呵。”
……
停在路边的几辆大卡车被人开走了,唯有停在最后一辆的卡车车主留在了当场,他得找人赔。
二十几个村民很快在道旁插上了一排排冬青,随后水罐车直接开过来浇水。
由于最后一辆大卡车停放的位置比较靠后,水罐车开不过去的地方,大闯临时让人找来了塑料水管,接上口后利用水管延长浇灌,总算没耽误。
五分钟后,一辆黑色现代吉普开了过来。
大闯指着那辆车,问蹲在地上的青年:“让你过来的人是他吗?”
青年抬起头,眼眶子乌青,看到那辆车的同时,两眼放光,刚要站起身,大闯一脚照他踹了过去:“艹尼玛,给我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