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哥,谢谢健哥……”
子健冷冷一笑,刚刚转过身,随即猛地又转回身,劈刀向着兆丰的脖子上砍下去。
“啊……”兆丰惊恐的瞪着一双大眼,看着那把刀的刀身,深深嵌入自己的脖颈,随后,一股鲜血自脖颈中呲出,溅在子健的身上和地面上铺的地毯上。
紧跟着,又是一刀,直接扎进兆丰的喉咙中,兆丰的口中发出“咯咯”的声音,身体不停地抽搐着。
“兄弟,别怪你哥我心狠!看到你这个怂样,让你活着,我是真不放心啊!”说完,子健拔出了插在兆丰喉咙上的刀。
兆丰的身子向后仰倒在地上,身体抽搐着几下痉挛之后,便不再动了。
到死,兆丰也许都不明白,明明自己没有想告发子健,并且自己和子健还有利益上的关系,而为什么子健却还是不放过他,非要至他于死地。
酒吧大厅里,那两桌的人还在斗殴,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此时兆丰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
子健将冲锋衣的帽子戴在了头上,将帽檐压得很低,匆匆从喧闹的人群中走过,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
半小时后,警车赶到,封锁了酒店。
还是那个脸上满是胡茬的中年警察带的队。
“胡队。这一晚上就死了俩人,还都是被刀伤致命的,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啊?”一个戴着白手套的技侦警员,勘察过现场后,走过来问那个中年警察说道。
被叫做胡队的中年警察,想都没想的说:“死的这两个人,一个是铁路街的老混子。一个是江东老混子手底下四杰之一,要说这两件事上没联系,那打死我也不信。待会儿法医过来让他们仔细再检查一下,现场有没有什么遗留的头发之类的,一定要查仔细!”
“知道了!”那名警员点头回道。
胡队搓了搓脑瓜子,瞅着凶杀现场,直嘬牙花子:“这他妈都太狠了。不是仇杀都下不去这手啊!”
在案发半小时之后,远在台南的邓谦就接到了老雕给他打过去的电话。
“什么,兆丰死了?”接到电话的邓谦,不敢置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