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闯躺在床上,手上攥着遥控器,漫无目的选换着电视台。
这时,就看到一个美女手举着话筒,操着一口台湾普通话对着电视镜头说:“我现在是位于台南市新华区的新化老街。刚刚,这里发生了大批青年的集会,目前警方已经出动警员维持秩序,据相关人士透露,集会的青年疑似当地某帮会人员,此次集会与一名当地被杀的阎姓帮派成员有关……”
大闯揉搓了下脸:“这还没到换届,就出这样的乱子,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铃铃铃!”
就在这时,大闯的手机响了。
大闯从床头拿起手机,扫了一眼,还以为这次又是阿庆打来的,但当看到上面的手机号,却是邓谦的号码。
“喂。谦哥?”大闯接通了电话,问了一句。
“大闯,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邓谦那边挺客气的说。
“谦哥,你怎么这么见外了,呵呵,有啥话你就说呗。”大闯抠了抠鼻子,说道。
“那什么,你现在过来我这里一趟?要不这样吧,直接去楼下的咖啡厅吧,咱们到那里谈。”邓谦说道。
“啥玩应啊,谦哥。喝咖啡,我本来最近就挺失眠的。”
“咖啡厅又不只是咖啡,你可以喝红茶。”
大闯拍了下脑门子,有种欲哭无泪的赶脚,咋的,就好像喝茶不兴奋似的?
“好吧。我直接去楼下的咖啡厅吧。你等我。”说着,大闯坐起了身子。
十分钟后,酒店咖啡厅中,大闯和邓谦对面而坐。
大闯瞅了一眼,就问道:“怎么,曼妮小姐不和你在一起?”
“台南的气候是真的怡人啊,我觉得你自从到这里后的几天,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邓谦笑着指着大闯,言中有话的说道。
大闯一笑:“谦哥,有啥话你就直接说呗,跟我你不用绕弯子的。”说着,拿起一块糖块,放到了小杯子中。
“我喝咖啡,是从来不加糖的,只有感受到那种苦味,才算是真正的会品咖啡的醇香。”邓谦微眯着眼说:“做人,也是一样,吃喝玩乐,学不到东西,苦中有乐,才是人生!”
“呵呵。谦哥,你说话挺有哲理的啊。”大闯说着,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后,一挤眼说:“我就不行,我还得放一块儿糖,我这人吧,打小就吃苦,这好不容易能沾点舔的,那我还是多尝一口吧。”
“呵呵。谁又不是苦尽甘来,那咱们言归正传吧。”说着,邓谦坐直了身子,对大闯说:“是这样,我刚刚接到了江东那边来的电话。吴斌死了。兆丰也死了。”
“啥玩应?”大闯端着杯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不是,你别告诉我,他俩是殉情的啊!”
听到这话,邓谦眉头微微一皱:“吴斌死了,你高兴是应该的,毕竟如果不是因为他,你也不会跑路到这里来。但是,兆丰虽然和你不合,但他怎么说也是咱门自己人!”
大闯哼笑了一声,说:“谦哥说的是,我只是纳闷这俩人怎么会像是商量好的一样,一块儿死的?”
邓谦觉得大闯的话,说的有点没搂,也就不同他再计较的说:“我也是奇怪,刚刚老雕给我打过电话来的时候,我们俩也合计过,但是,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谁跟这俩人有这样的仇,竟然同时把他俩都给做了。”
“看来,最近台南这边的道上挺乱,咱那边也同样是不太平。”大闯说道。
邓谦沉了下后,说:“这件事等我回到江东之后,再调查吧。说不定到那时候,已经水落石出也未可知。现在我就是再心急,人人在台南,也是鞭长莫及啊。”
“谦哥,那你还有啥话要对我说的呢?”大闯知道,前边的这些话,看起来都很重要,其实不是邓谦这次找他出来谈的重点。
邓谦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