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琳秘书刚把电话打过去,钟连兴就过去要拦着她。
“你别管我!”琳秘书怒喝了一句,甩开钟连兴拽着她胳膊的那只手。
“琳琳!”钟连兴瞪大着眼睛看着琳秘书,他知道,这次的事情不会就这么过去了。
本来,钟连兴已经认了,他知道,自己如果再同大闯斗下去,那后果,就不只是脸上被人扎一刀这么简单了。
钟连兴即便是失去了运输公司经理之职,那他也还是拥有几处房产,几百万存款的人,算是个小财主了,既然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就不想挣个鱼死网破。
但是,琳秘书却很显然咽不下去这口气!
电话通了,琳秘书情绪激动的对着手机里说:“叔,我琳琳!连兴让人把脸给扎了……嗯,让他跟您说!”说完,琳秘书把手机举给了钟连兴。
“哎呀!”钟连兴没有接过手机,对着琳秘书非常埋怨的直皱眉头。
“我叔让你说!”说着话,琳秘书照着钟连兴踢了一脚:“你说啊!你怎么这么废物呢!”
“说!……我说!”钟连兴没好气的一把抓过了手机,对着手机里挺没好气的“喂”了一声。
“……连兴啊,我听琳琳风风火火的,到底咋回事啊?”手机另一头,传来了一道低沉雄厚的声音。
“叔,我……让人顶下去了。”钟连兴声音不大,挺没底气的说了句。
“你说啥玩儿?你让谁顶下去了,说清楚!”电话另一头,那人立刻语速加快的追问道。
“刘家闯,皇朝的新人,邓谦的新贵,他手上攥着我的证据,把我从皇朝一脚踢出去了!”钟连兴虽然没有添油加醋,但却把自己说成了一个十足的受害者。
琳秘书把手机夺过来,又对着里边说:“三叔,连兴的脸让人扎了!我们现在都在医院了!……嗯,挺厉害了,都破相了,大夫说得落疤……”琳秘书越说越委屈,跟着就抹起了眼泪,对着电话另一头哭诉着。
“行了,别哭了,告诉过你们没事别总嘚瑟!”
“……没嘚瑟,没有……”琳秘书还可怜巴巴的说。
“刚连兴说的谁,刘家闯?!”电话另一头再次问道。
“就是他!”
……
市中心医院,高间病房内。
“邓总,那个刘家闯干的你说这叫什么事!”一个穿着笔挺西服的中年人,皱着眉头跟靠在病床上的邓谦说道。
邓谦微睁着眼,看起来挺疲惫的样子,对面前的中年人说:“老赵,扶我一下,我挪挪身子。”
“……哦,好嘞!”那个中年人赶紧过去扶邓谦,一边扶还一边说:“我不是来跟你告状的,可是,咱皇朝也不能让那么一个黄毛小子由着性子折腾啊。”
邓谦往上挪了挪,手轻轻拍了一下那个中年人,说:“老赵啊,他办了我想办,而又没有办的事,你说,我是该赏他,还是该罚他呢?”
听到这话,那个中年人语塞,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见他这样,邓谦继续说道:“你是咱们公司的老人了,皇朝自从起家那天,你们几个就都在了,公司很多的事情,都是靠着你们打理的!这我心里有数,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忘的。你放心,只要是心系咱们皇朝的,那就都不会有事的,大闯那里,我也已经垫过话了,放心吧,啊!”邓谦看着面前的这人,笑了笑。
被叫做老赵的人,先是一愣,但随即,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你这是不是太给他开绿灯了啊?”
“还想让人家干事,又对人家束手束脚,这怎么能放得开干呢?你放心,我安排小果儿在他身边了,出不了大格子的。”邓谦说道。
老赵点了点头,说:“小果儿是可以,办事也挺稳当的,不过我听说刘家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