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然后根据走的趟数提成,即便是这样,一台自卸车,粗略估算的话,除去人吃马喂,那月入万把块也是很平常的事,而一个月,六七台就是至少六七万,这对于靠着经营已经没落的游戏厅,和帮人追债的邹玉杰来说,这也绝对不是个小数目了!
同时,高回报又是高风险的,每一个行业里,都有着行业垄断。说句最到家的话,哪怕你新人上路开个出租车,你都不能随便往哪乱停,说不定你吃个饭的功夫,你的同行就能把的车给砸了,最次的夜得把你挡风玻璃拆卸掉,把你的车上刮个大道子,把你车牌喷漆了。
这就是行业垄断!一个地域已经形成了区域性的规模,蛋糕就那么大,多进来一个人,就少分一块,外人要想插足进来,那就得举着刀子跟人抢饭碗!
这个道理,邹玉洁知道,大闯同样知道,而皇朝旗下也运营着货场,但大闯却一句都没有提让邹玉杰进来的话,原因就在这,蛋糕就那么大块,要想帮着邹玉杰,那就得手向外伸。
而邹玉杰也深谙这个道理,所以尽管皇朝实业名下也经验着货场,但邹玉杰却是只字不提。
安东货场在哪?就位于江东市区和东郊的接壤地带,处于三不管状态,至今,谁也说不好,那一块到底算是市区,还是算东郊,反正也许你上一秒脚还踏在市区,下一秒就一脚踏在东郊了。
邹玉杰赶在这个时间段,向大闯提出要求,掌握的也很微妙。
刚刚闹了一场,让邹玉杰也没法再待下去了,他只跟胖五打了个招呼,便带着林子等人下了楼。而胖五也很世故圆滑,对于邹玉杰并没有像小庆那样的刻板冷淡,而是非常的客气,临走还将他送出去了几步。
……
酒宴结束,客人陆续离开,大闯送走了单间内“重要”的客人后,就招手将段小波叫到了跟前。
“哥,肿么个情况?”
段小波赶紧跑了过来,他觉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眼中闪着小星星的问道。
“给你派个任务,明天带上俩人,去趟安东货场。”大闯说着,掏出一盒中华,递给了段小波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