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小辉那小子,指着大闯喊道。
“艹,你他妈是跟我说话吗!?”大闯磨着牙问道。
与此同时,八哥手捂着流血的耳朵,说道:“哥们,有啥事,咱在这说行不,你真动了我,你也好不了!”
“艹!”大闯直接一军刺挑在胖子的脸蛋子上,生生将一块肉剜下来。
“啊!……嘶啊!……”八哥疼得声嘶力竭的大喊。
“八哥!”
“不想让他受罪,就都他妈老实站那!”胖五立着大眼珠子,指着那帮人喊道。
“我再问你一遍,是跟我走,还是留在这?”大闯面无表情的看着八哥问道,与此同时,冰凉的军刺已经拍在了八哥另一边的脸蛋子上。
“……走,我跟你走……我跟你走!”八哥喘着粗气,汗水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上,汗水的盐分刺激到伤口,疼得他不禁使劲呲了下牙。
大闯直接拽着八哥走出了彩板房的办公室,那几个青年全都不甘的闪开了道路,谁都不敢再往前一步。
此时,门外还围了七八个人,但直到大闯几人上了车,那帮人也没有再敢上前的。
车开动了,瞬间,那帮人围拢了上来。
胖五使劲拍了下喇叭,瞬间,那帮人又闪开了道路。
车就这样扬长开了出去。
……
一间足疗会所的门口,一台深绿色suv停在了门口道边的车位,随即,车门拽开,段小波同沈公子两个人跳下了车,而段小波的手上还拎着个蛇皮袋子。
俩人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并肩走进了大门。
二楼的一间小包间内,赵山河光着上身,趴在一张单人床上,一个穿着工服的年轻女技师,正在为他的后背上抹精油。
“小姐,你这一下手,我就知道你手法不错!”赵山河刚刚微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笑着说道。
“是么,我干这个两年多了。”女技师笑着回了一句。
“我听你说话的口音,老家是荆城的吧?”赵山河呲牙笑着问道。
“是啊,你去过我们老家啊?”女技师操着方言问道。
“我以前总去那边做生意,呵呵,好好按,完事儿多给你小费!”赵山河说着话,将手随意搭在了女技师套着丝袜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