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番薯惊慌失措的看着叉烧荣,说:“大佬,唔好,唔要对我实行家法呀!”
随即,便瞪着眼睛看向盲蛇说:“阿公,我知错啦,阿公!”
“扑街仔!你犯咗帮规,自己帮中兄弟唔自相打斗,仲想逃避呀!”这时,身为白纸扇的白头老,瞪着眼睛冲他说道。
“……!大佬,救我啊,大佬!”此时,大番薯一脸乞求的表情,拽着叉烧荣的胳膊说道。
“大番薯,忍一忍!”叉烧荣也是不愿,也不忍看大番薯被执行家法,但是,他却没有办法。
铁令如山!
此刻,和义兴几乎所有的话事人,都在场!所有的人,都在盯着他们看。
如果他这次,执行家法不严的话,那就很容易给人落下话柄。
“大佬,我同你扫场有功呀,你唔可以噉样对我呀,大佬!”大番薯一脸乞求的冲叉烧荣说道。
“大佬!”见叉烧荣无动于衷,大番薯竟然给他跪下了,“大佬,你就放过我啦,你同阿公讲吓情,佢一定会绕过我,我今次都系立功丫,功过相抵,都可以啊!大佬!……”
此时,肥超挑着眉毛,冲叉烧荣说道:“叉烧荣,噉做,就睇你自己嘅喇,我哋系唔会讲乜嘅。系呵呵。”说着,一副静待好戏的样子,将一根牙签,叼在了嘴上。
叉烧荣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看向大闯说道:“大闯,你仲站这度做咩呀,执行家法啊!你系红棍!!”
此时,大闯听得有点懵逼,执行家法?这要执行怎样的家法啊?
就在这时,旁边的和义兴仔已经拿过了一口袋,和一根非常粗的棍子,递到大闯的面前。
大闯瞅了瞅那些递给他东西的人,问道:“这是,要干什么?”
“呵呵。”此时,肥超冷笑了一声,说:“连呢个都唔知,仲好意思话自己系红棍!?!”
此时,白头老缓缓对大闯说:“你系我哋字头嘅红棍,所以,执行你哋堂口嘅家法,就理应由你嚟执行!呢啲规矩!都系家法!”说完,冲那些人一使眼色。
随即,过去几个人,就要将大番薯的头用麻袋套上。
陈标自己就是红棍,随后接过人递过去的粗棍,朝着他那被蒙住头的小弟身上,一顿乱棍打去。
与此同时,大番薯也在挣扎中,被人捆住双手,将麻袋死死套在头上。
“放咗我,放开我……”大番薯不甘心的大声喊道。
的确,他同叉烧荣扫了和安盛在庙街的场子,本应该有功的。
可是,如今众多双眼睛都在看着叉烧荣他们,如果稍有差池,于他们也不利。
况且,如今社团中各个堂口已经不合,盲蛇心里是知道的,他看在眼里,也不好多做口舌。
只是两个社团中最底层的四九仔,为了他们,而得罪了肥超一干这样的话事人,那也是得不偿失的。
所以,此时盲蛇也只有看着叉烧荣他们执行家法。
大闯接过了旁人递过来的粗棍子,拿在手中,攥了攥,但还是没有能下去手。
“大闯,如果你唔郁手,咁我嚟!”叉烧荣冲大闯红着眼睛说道。
大番薯也是跟随他多年的兄弟,如今,要对大番薯下手,他也是实不忍心,但他没有办法,帮规如此,不能违逆。
大闯听到此话,还是没动手。
而这时候,就听到肥超在身后说道:“叉烧荣,你只系个草鞋,这种事情,应该系有红棍,就畀红棍嚟执行嘅!”
这句话,也深深刺痛到了叉烧荣。
“大闯,动手啊!”叉烧荣几乎是在对大闯吼出来。
大闯见此,知道这一次即便是他不动手,大番薯也是在劫难逃了。
便举起手中的粗棍,慢慢抬起,随即向着被套出头的大番薯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