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我说,你们才是罪魁祸首。/p
难怪要弹劾我,我说实话了、给这些士子们开窍了。/p
所以你们按耐不住要弹劾我,要党同伐异、要打击我这个说实话的人。/p
那些个礼科的给事中们,你们可就真的在乎国朝取士如此大事?!/p
若是真在乎怎么这么多年,你们自己也是如此过来却从不发声?!/p
还有,嘴里叫嚷着国朝养士、国朝取士。35/p
可院试、乡试甚至会试的情况,你们就一点儿也不知道?!/p
一群群的举人士子、帝国贤才,跟牲口似的就差被人掰开牙口搜查了。/p
还一个个的关在号房里,写题和便溺齐飞生生苦熬三日啊!/p
特么牢房都比这号房要好吧?/p
你们自己也是科举过来的,怎么就从来没有关心此事?从未对此发声?!/p
贡院起火事件也不是一两次了吧?!/p
正统三年首试第一天就起火,天顺七年更是因大火我九十余名教子弟因贡院落锁活活烧死啊!/p
如此种种你们恍若味觉,自己也是科举出来的却至死不改!/p
陛下日理万机未必注意到这些事情,可你们礼部、礼科都是考出来的能不知道么?!/p
你们这票狗逼礼部、狗犊子礼科,可曾有半分修改、增补益我学子乎?!/p
还道自己关心士子、称甚帝国贤才,可扯你奶奶个哨子吧!/p
要是心里哪怕是真关心过一分半点儿,你们早该考虑如何革新了。/p
而不是到了现在国朝科举百五十年,却依旧没有任何一丝的进步。/p
读报至此一堆举子们拍着大腿皆呼“卧槽!麒麟儿骂的好啊!”/p
提起这院、乡、会三试,哪个举人可不是泪流满面、气的直哆嗦啊!/p
大家都是有功名的读书人啊,那在乡间也是有名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啊。/p
结果尼玛在那考场上,真是被人从脑门牙口摸到屁股,就差菊花都给你抠搜一番了。/p
进去了那窄小的号房里面直直要蹲三天啊,吃喝拉撒全在里面。/p
满号房区域都是那便溺味儿飘着,在里面呆三天与牢狱之灾无异啊!/p
再有数次大火,甚至最惨一次烧死九十余举子之事,谁不兔死狐悲啊!/p
这想想都满心悲愤啊,狗逼礼部!狗逼礼科!麒麟儿骂的好!/p
再翻回前面一看,顿时心下赞同这麒麟儿的话了。/p
可不是呗!国朝取士全这么干,真当我们一票人不想钻研学问、读圣人道理么?!/p
但尼玛的这群狗逼礼部,出的那都叫甚子题目啊!/p
连答个策论都逼得咱必须引四书五经,还得必须朱程理学的注释。/p
这不是逼着我们都去琢磨刁钻命题、解题么,我们便成现在这样你礼部敢说不是首当其冲?!/p
张仑在这里用的其实是一种话术手法,其实说穿了一文不值。/p
就如说有人不断的点出你的缺点,说你思维僵化、眼高手低、不切实际……等等骂了一堆。/p
偏偏你心里知道他说的对,还说的有理有据无法反驳。/p
不服气的你只能是胡搅蛮缠,甚至爆粗口骂人。/p
而这个时候他又跟你语重心长的说:你其实很聪明、很有能力,只是那导师害了你!/p
他非逼着你去读那些无用的书、做哪些无用的事儿,这才把你害成这样的。/p
然后洋洋洒洒的跟你说了一堆导师怎么怎么不对,哪些哪些事儿把你坑了。/p
说的一堆还都是在理的,你一琢磨:卧槽!劳资那确实英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