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诗诗的行李箱。
“妈妈,你们怎么一起来了!”
这还是爸爸第一次来幼儿园接自己放学,诗诗心里别提多激动了,她终于可以不用再当小朋友眼中没有爸爸的小孩了。
“怎么,不想爸爸来接你吗!”诗诗吐着小舌头腻在爸爸怀里,阮诗蕊用手指刮了下女儿鼻梁,埋怨的看向小光,“以后你可得经常来,走,上车吧。”
阮诗蕊拖着行李箱先走了,诗诗附在渣小光耳边小声的问着,“爸爸,你找到开心姐姐了吗,我想她了。”
“你是想她教你练拳吧。”
渣小光用鼻尖碰了下女儿的鼻子,藏着小秘密的父女俩这就不言而喻的笑了。
第二次来到诗蕊家别墅,气氛依旧挺古怪的。
客厅里,阮明生看着眼前这位名义上的上门女婿,同样是沉默不语双目无神,他手指敲击着沙发扶手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
而冯蓓婷双眉紧蹙,有些焦头烂额的注视着女儿,她一手端着杯托,一手端着茶杯放在嘴边又一口没喝,想着女儿怎么把他给叫家里来了。
这一家三代坐在客厅,没人开口无人吱声,诗诗也安静的依偎在渣小光身旁,一对眼珠子左右转动着。
看看外公,看看外婆,又看看妈妈,最后仰头看了眼爸爸,接着又轮番看向每一个人,周而复始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而阮诗蕊十指不安的放在身前,低着头沉思了好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当着女儿面宣布了两人离婚的事情。
“离了!真离了?”
阮明生想不通的询问着渣小光,小光笑着看向他,点头回应着。
阮明生一拍脑门,突然感觉自己脑壳疼。
当初,安凛然逼女儿离婚她不肯,怎么这会儿又给离了。
要不是安凛然出意外也去世了,阮明生都怀疑是女儿被人威胁了,真要是这样,他估计会不顾颜面冲到安凛然家里,撕破脸跟这老家伙拼命。
而冯蓓婷在听女儿宣布离婚的事后,表现异常的冷静,脸上还渐渐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可是当她看向孙女时,心中又萌生了不安。
在场所有得知这个消息的三人中,唯独阮诗诗异常的镇定,还拉着渣小光的衣服,偷偷询问着,“爸爸,你要跟开心姐姐结婚了吗!”
渣小光被诗诗问的楞了神,看着女儿一时忘了要说什么。
“哎,白费,该离还得离。”
诗诗紧跟着叹息了一声,像个小机灵鬼儿一样,鼓着一边腮帮,眺着两眼珠子,一副大势已去,无力回天的表情。
渣小光有点看不懂女儿这神态,“诗诗,大人的事...”
“爸爸,其实我挺喜欢开心姐姐的。”诗诗顿了顿,突然改口道,“以后,应该要叫开心小妈了吧。”
“不是的诗诗,我跟开心..”渣小光话还没说完,被女儿伸手堵了嘴,“我懂。”
说完,诗诗招手让小光低下头,她拉着爸爸的耳朵小声的说道,“其实妈妈心里也有别人,她晚上做梦我都听到了。”
诗诗说着又停了,然后不太确定的说着那人的名字,“好像是叫joy还是zor,反正是个男的。”
“诗诗,你不是,不想别人给你当爸爸吗!”
渣小光低着头小声的问着,诗诗嘿嘿嘿的笑了。
他这会儿突然有种猜想。
难不成女儿一直跟自己演戏,试图想要挽回两人这段婚姻?
原来,女儿什么都知道!
晚饭时,变了个人的冯蓓婷不仅热情,连话也多了,还询问小光爸妈这些年过的怎么样,渣溢的病情有没好转什么的。
阮明生跟小光喝了几杯后,也是一直道歉,说当年因为董事会和舆论的压力,他不得已才断了对渣家的接济,掌管一个集团他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