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脖子,目光左右晃动着,就好像心中的秘密正在一点一点被挖掘。
萧陌看着这两人的神情,右手不自觉的压在自己胸口,难不成,这案子被自己胡乱给说中了。
“当然,你不想承认了没关系。”
张政虽然一个字也没说,可他这副表情,谢阎庭已经知道是自己胜利,嘴里包着的棒棒糖被拿在手里,他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张政我实话告诉,我已经找到了你们杀害梁晓红的目击证人,而且明天我就派人去找曾莉婷,到时候,不怕你不认罪。”
“如今你罪证确凿,你的同伙我们也会一一抓捕归案。”
“就我一人,没有同伙,没有同伙。”
“你刚,说什么!”
张政低着头一直左右摇摆着,他的声音很小,可萧陌和谢阎庭都感觉自己没听错,两人不约而同的蹲到了张政跟前,惊讶的问着。
“没有同伙,都是我一个人干的,他们都死有余辜,跟婷婷没关系,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不管我女儿的事,她还那么小,是她们在伤害她。”
“她们死有余辜,我要替天行道。”
“死有余辜!”
“全都死有余辜!”
“都怪我,都怪爸爸无能,是爸爸没保护好你,不管我女儿的事,跟她没关系,都是我一个人干的。”
“是我不好,最该死的人是我才对。”
“是我!”
“是我!”
张政突然又变得疯癫起来,左右晃动的身体,不停的撞击着焊在地上的铁椅,双手抓着链铐不住的朝自己额头砸着。
“他们必须死,没人可以伤害我女儿,没有人,谁也不许伤害她。”
额头被链铐砸的破了皮,血液顺着张政额头滑过眉毛,又顺着眉尖滴在了他衣服上。
可此时的张政,如同黑夜里现身的夜叉,嘴角勾勒出邪恶的笑容,一双眼紧紧的盯着前方空无一物的前面,如同那里有着猎物,正等待他悄悄的抹杀。
“张政,张政。”
萧陌轻轻摇晃着张政的肩膀,可张政就像看不到他一样的望着墙,望着望着,又失心疯般的狂笑起来,双手还不停的在身前挥舞着。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张政的情绪太不稳定,不利于审问,可萧陌却又很在意,因为张政在听到女儿张欣悦的名字时,反应还算正常,可以听到曾莉婷的名字,便开始发了狂。
难道,这起连环杀人案背后,还真的跟当初信德高中的校园欺凌事件有关?
“谢队,当年的事。”
当初在赵寒冰办公室,萧陌也提过这起发生在校园的事件,可当初谢阎庭并不信,可为何,他刚刚在说出这起校园欺凌时,又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反手关上了审讯室的铁门,谢阎庭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左手手指一直在后脑勺不停的挠着头发。
“你看大小姐这事闹的。”
局里的人都知道,谢阎庭尤其爱吃糖,而且只吃棒棒糖,萧陌真不知道他包里每天得装多少糖。
因为,就在谢阎庭说话间,他又从包里摸出根棒棒糖来,递给萧陌。
看谢阎庭一脸羞涩的表情,萧陌笑了笑,把糖拿在手里。
可谢阎庭糖还含在嘴里,望着萧陌时嘴唇微微的张开着,那眼神,完全就是在期待着,萧陌快点把糖给吃了。
萧陌笑的有些尴尬,无奈的轻轻晃动着脑袋,剥了糖纸把糖塞进在嘴里。
“这就对了嘛,一场误会。”
谢阎庭笑起来两眼弯弯的,又浓又粗的眉毛还上下抖动着,他拿走萧陌手中糖纸,整齐叠好后放进了内衣包里。
手往萧陌肩上一勾,谢阎庭拉着他一路走着。
“兄弟,可不是老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