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
不乐意的朝徐桧翻了白眼,不想还被对方给看见,徐桧这就指着身后房梁上一块匾额道:“既然你认的字,那这匾上写了些什么!”
看着头顶匾额上如同蚯蚓乱爬的文字,徐杉立马傻眼了。
我去,怎么忘了自己生在古代了,这些小篆大篆的,还真不认识。
见徐杉望着匾额开不了口,徐桧这便责骂道:“徐粟,这就是你教导的儿子吗!小小年纪满口的胡话。”
徐粟立马屈身解释:“是侄儿疏于管教,想必是我夫人教过这孩子一些,他年纪小,认不全认不全。”
来到齐国四年,真要论起真实年龄来,徐杉如今也有二十岁了,虽说父亲徐粟也不过二十二岁,可这四年里,他作为父亲,却也弥补了徐杉缺失多年未曾得到过的父爱。
如今见这小爸爸,为了自己委曲求全,徐杉这就开口背起了三字经。
不想徐桧立马出言制止道:“还不住口,什么人之初狗不叫的,这都念的什么狗屁。”这又鼓着双眼,指着徐粟责难道:“吕娘蓉这是不守妇道,你看她都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本想稍稍卖弄一番,为父亲驳回一些颜面,不想,自己竟背起了三字经,这可不是春秋战国该有的学问。
“三儿别闹,快去祖先牌位前磕头认祖。”这琅台小镇上的百姓,本就对自己夫人存有偏见,徐粟可不想自己儿子再闹出什么乱子,让夫人为难。
本是一番好意,不想还连累了自己母亲,见父亲也扯起了嗓子,徐杉在脑袋里不停的搜寻着这个年代的代表作,可不能因为自己,让父母吃了哑巴亏,这面子一定要找回来。
徐杉跪在地上,嘴角一扬,这又开口念了起来。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眇;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眇之门。
徐杉这一张口,吓得父亲徐粟脸色发白,赶忙上前用手握住他的嘴。
可原本还慵懒的躺在长榻上的老祖,突然出奇的睁开双眼,支起身子却又躺了回去,还神神秘秘的招手叫过徐桧,小声的在徐桧耳边问道:“他这叨叨的,我怎么感觉在哪儿听过。”
见对方动容,徐杉挣脱着,这又即刻念了起来。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恶已;皆知善,斯不善矣。有无之相生也,难易之相成也,长短之相刑也,高下之相盈也,音声之相和也,先后之相随,恒也。是以圣人居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而弗始也,为而弗志也,成功而弗居也。夫唯弗居,是以弗去。
徐桧这也竖起耳朵又听徐杉又背了一段,这才回了老祖的话:“他这念的好像是道德经,我在盐监府上听公子也是这么念的。”
“你没听错吧!”
老祖一听,瞪着两眼惊喜着从长榻上站起,一把抓住徐桧双臂问道:“你的意思,他这小小年纪,还知道楚圣人老子的学问?”
“应该是吧!”,徐桧偏头看着徐杉想了一会儿,这确实和盐监府上公子念的一样。
可他也奇怪了,那盐监府上的公子也快十四岁了,他念起《道德经》来,还不如徐杉如今背的流畅,难道这小娃娃是个神童,四岁就能背诵圣人的学问,这绝对不可能。
徐桧回了老祖的话,这又直起身来,指着徐杉道:“字都不认识,光能念有什么用,你给我讲讲这都说的什么。”
我去,这道德经全篇道也非也的,自己能背上一点就不错了,那里还知道这讲的是什么。
见对方有意为难,徐杉心中埋怨着,却也发现,站在一旁的父亲,一脸惊奇的看着自己;还有那不可一世的老祖,望着自己时,笑的连嘴巴都合不上了。
没想到背了老子一段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