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好好的酒宴,你快让他们起来呀!”
“徐杉是我田英的外甥,且会是小肚鸡肠之辈,尔等还不快快起来,可别玷污了我外甥名誉。”看向徐杉,田英这又嘱咐道:“你年纪尚轻可别贪杯。”
众将士这也起身道:“我等愚昧。”
见众人起身,徐杉道:“米酒不是酒,何况这酒的味道还不错。”回到座位,这又满了一碗,举过头顶道:“今日一战,我待舅舅谢过将士们,干了。”
“干!”众将士仰头就干了。
“果然有大将之风。”田英称赞着,这又盯着碗中酒水感叹道:“这酒虽好,却比不上我吕家自酿的酒好。”
见舅舅睹物思人,感慨万分,徐杉岔开话题道:“酒宴上怎么没见到时七和伯伦。”
田英道:“伯伦还有军务在身,时七,我命他去征粮了,对了,他此次征粮会去趟琅台,随道给尉迟带话,让他去找你叔公徐桧。”
“真的!”一想到不久后,能再见到母亲,徐杉一兴奋,洒了舅舅一身的酒。
田英掸着身上酒水笑道:“瞧你高兴的,我也很久没见到娘蓉了。”高兴之余,田英可道:“我儿日后有何打算。”
“还没想好,先接回母亲再说。”撕下一块马肉,徐杉顺手递给了舅舅。
田英接过马肉,看着外甥道:“可曾想过从军。”
“从军!”口里含着马肉,徐杉楞了楞。
田英道:“当年害死义父的,可是一城太守,而我又是戴罪之身,就算立下战功也只能赎罪,可你却不同,如今你战功赫赫,被众将士所歌颂,而且你还是!”
“是什么啊!”徐杉好奇的看着舅舅。
“呵呵!”田英尴尬一笑:“你还是破了指南车的奇人。”
徐杉笑道:“什么指南车,我早看出来了。”
“你看出了什么!”田英端起酒来,敬了一下徐杉。
徐杉喝上一口道:“那都是舅舅为了鼓舞军中士气,瞎编的。”
“哈哈哈!”田英大笑道:“我这外甥固然聪慧,我这不过权宜之计,既鼓舞了士气,又为你树立了威信。还能在这军中为你造势,等退敌后,老将军才好帮你在大王面前请功,彻查当年吕府勾结匪人一事,唯有这样,才有机会搬倒这太守。”
“原来舅舅还有这番打算。”可一想自己将来要去秦国找徐福,还要去找曼德拉星人,徐杉回道:“从军的事情以后再说,既然尉迟去接母亲了,我先帮舅舅打赢这场仗再说。”
“哈哈哈!”田英这又大笑道:“好气魄,三十万楚军将至,可在我儿口中,也不过如此啊!”
“这马肉不错,给我些时间,我带人再到楚军哪儿弄些回来。”
徐杉啃着马肉,轻描淡写的说着,田英一听“噗”的喷了一口的酒。
第二日下午,在通往日照城的官道上,一行车队身影疲乏的正朝东城楼赶来。
城楼上,一名士兵欢呼道:“快开城门,运送粮草的队伍回来了。”
昨日一战,营中面粉全部用来对付楚军了,今日朝饭和午饭,将士们都是就着一点马肉喝了些粥水,一见从日照赶回的运粮队伍,这驻守东城门的士兵们,赶忙开启城门迎了出去。
可惜,十多辆马车出城,如今,也不过运回来十几袋粮草。
昨日一战,虽然力挫楚军,可对方毕竟有着十万人马,何况还有楚国二十万大军正在赶往莒父城。
军中议事大厅内,田英和各营将领正小声的商议着应对的办法,田英背后的木榻上,酒醉的徐杉至今未醒。
“报!”
一士兵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众将领这都嘘着让他小声点,看了眼依旧熟睡的徐杉,曹锐这才道:“说吧!”
心感不安的士兵,歪着脖子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