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这五个组马上就要变六个,如果能够从外部找来做地图的高手,就直接成立项目组,如果不能,按楚垣夕的意思就内部挖潜。巴人+小康两个公司现在有快二百程序猿了,而地图这个中台服务目前还不着急,可以慢一点。
总之袁苜思索一阵,发现自己到底在小康里是怎么个定位都没搞清楚?至于开门客?她跟着楚垣夕走进公司,走进办公室,突然想到:“开门客该不会是要建生态吧?”
楚垣夕心说建尼玛生态啊!开门客有什么脸建生态?他充满疑惑的看着袁苜,只听袁苜说:“你看开门客那,只有一些大的商超资源,其它物流啊供应链啊什么都还没有呢,这不引入生态合作伙伴就他们四个人怎么搞的起来?”
“诶你是从这个角度考虑的?还行啊袁苜。”楚垣夕心说袁苜果然是有点底子的,这么想也不能算是错的。“第二,我能确信的不是他们要搞生态,生态是肯定搞不起来的。他们现在相当于小康去年下半年的筹备阶段,虽然叫做开门客,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想要赶时间,但是距离开门迎客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呢,你别忙,他们要做的准备工作多的是。
我能确信的是,开门客这个四人天团未来肯定要变,内部说不定要撕两次,王月恒和李靖飞肯定得边缘化一个。然后还要补充进来至少两个真正有实力的大佬,一个负责维护整个体系运转,一个负责地面推广和店面,直接向程慧琳汇报。这样才能补完一个基本的运营体系。
即便如此,他们资金上的问题不能完美解决,还是会掉沟里。你可以假设一下自己处在他们的位置上,会怎么往沟里掉。”
实际上楚垣夕还是悠着说的。这种幅度的调整是在对方的人力资源不那么紧张的情况下。考虑到格拉比已经在中关村二条建立了一个中心,楚垣夕料敌从宽,暂时先看作对方不会受困于人力和企业架构,但实际上以对方的天团构成,这问题大了去了。
为什么他觉得可以战略上轻视对方,哪怕是暂时轻视?因为他们明显没分清楚主次啊,
钱固然重要,但是核心人才更重要,没有杜恤没有刘璐,小康这摊事楚垣夕都不大敢启动,有刘璐杜恤以及其它干将,就算没有巴人当奶妈,这事他都敢上马,无非是找钱而已,用力找总能找到的。
那为什么同样都是“无非是找钱而已”,楚垣夕笃定对方有问题咧?袁苜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题。
因此对方找钱的依据是“我背靠格拉比”,而楚垣夕不是,楚垣夕是“我有巴人在手,账上全是钱,同时更重要的是,我的队伍十分强大,兵精粮足兵强马壮”。
就算背靠格拉比的朦胧利好能和巴人供奶相比,队伍建设上开门客还没完成从0到1呢,跟小康差了几个次元。
这种商业上的视野,正是袁苜缺乏的,但是如果楚垣夕给她进行详细的解释,那她下回遇到了还是茫然,必须启发她的思考。
见袁苜终于进入思考状态,楚垣夕也不急于告诉她答案,实际上这个答案他自己也不确定,因为对方有很多犯错的方式,比如说开会员卡充值服务,向市场要现金。
这个办法对那些小瘪三级别的企业是没问题的,随时都可以跑,工商也很难盯,于是很多人就会产生错觉,比如我行我也上!
但是像开门客或者小康这种体量,做冲卡会员必须慎之又慎,因为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达摩克利斯之剑打击,而且随着“跑干比”现象的愈演愈烈,这种打击已经开始了。严格来说像会员卡充值这种行为本身就是法律灰域,和非法吸纳社会资金是亲戚,也是司法实践的一个难点。
更可怕的是会员卡充值过程中的现金流断裂……
但会员卡充值是有实际好处的,不止是解决一部分资金问题,更重要的是让用户始终保持消费欲,有花钱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