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朱寿都给文宜封了平虏伯,怎么着都不能亏待了他的小无羡,想给她爹李霸也封个安边伯做做。
这一回,杨廷和倒是没什么意见,朱寿正奇怪他怎么不唱反调了,他便提出了一个苛刻的要求来。
李霸这个安边伯,必须解甲进京履职!
朱寿一惊,这不是明摆着是要夺李霸的兵权,收编他的狼煞军吗?
朱寿还没提出异议,张永第一个跳出来,表示反对。
开什么玩笑,贺兰山若是被别人接手了,他的兵工坊怎么办?全体搬迁吗?
据他所知,无羡在贺兰山招募了不少工匠,有挖矿的,有打铁的,有炼硝的,有调配火药的,有铸造火器的,林林总总都有上千号人了。
真要搬迁的话,可是一个大工程。而且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其他地儿,比那偏僻的贺兰山适合铸造火器的了,不但人少隐蔽,周边还有各种矿脉自给自足。
张永立刻找朱寿求情道,“圣上,能不能别让那安边伯离开贺兰山?”
朱寿见他那副着急的模样,起了逗弄的心思,“这事内阁自有考虑。”
哼,不是张永看不起他们,就那群小心眼的家伙,能考虑个什么?
不就是见不得武将受宠吗?
“老奴都不知道那些酸丁到底在忌讳些什么,安边伯手下统共就三百多士兵,混了那么些年,也就混了个参将,为何执意要他解甲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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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山紧邻鞑靼,可不是那么好守的,进京不好吗?”
张永见劝说无用,只得跪了下来,不敢再作隐瞒,“老奴有罪。”
朱寿不解了,“说着安边伯的事,你怎么跪下来了?罪从何来啊?”
张永屏退了周围的人,苦着一张脸,老实交代道,“当初安化王叛乱,老奴总督宁夏军务,遇见个小娃娃,挺有意思的,就是无羡。那时候她才十岁,只到老奴的腰间,不过已显出不凡来。”
这段公案,朱寿曾听何关提起过,早就好奇不已,如今又听张永提起,立刻提起了兴致,“快与朕详细说说当初的事儿。”
“是,圣上。”张永将当初的实情娓娓道来,“安化王在叛乱前,将当地不少要员及其子嗣邀去王府,无羡便是其中之一。
“听闻,逆贼周昂曾想交好她爹李霸,趁她娘过世后,送了个美女去,被她爹退回去了,交了恶。
“席间,逆贼周昂本想抓了她,去要挟她爹的,不料反被她挑去了手筋。
“后来,不知她用什么办法,召唤了一群狗来,和贼寇交战在一起。”
听到此处,朱寿双眼一亮,那些狗必定是无声的竹箫召来的。
“后来呢?”朱寿急切地问道。
“后来,她用狗捎来的炸药,将设宴的拥翠楼给炸了,将那些官宦子弟都给救了出去。
“可惜时运不济,请功的奏疏递到杨一清杨阁老那儿,杨阁老觉得那么个小娃娃,哪来如此的本事。
“不但将领功的奏疏给封驳了,还给李霸扣了一个冒功之罪。”
“朕记得当时杨一清上奏说,是仇钺之子仇锜救了官宦子弟。”
朱寿可是见过仇锜的,就是一个典型的二世祖,小聪明有一些,大能耐就不谈了,无论是胆识,还是谋略,都不及他爹仇钺。
当时的他也才十二岁,更不可能有单挑反贼的机敏与勇气,“杨一清怎可如此一叶障目,夺了小无羡的功劳?”
怪不得他三番两次要给她请功,她的反应都是淡淡的,宁可做个商贾,都不愿意继承他爹的衣钵,原来是小时候被伤透了心。那时的她,该有多委屈啊!
张永尬笑道,“那就要说起另一段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