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法的确有些恶心啊,所以,自己以后也会变成这样么?
沈凌面色一凝,拿起盆子里的湿毛巾,仔细的擦着杨云中的脸,冷笑一声,希望自己死的时候也有一个人能将自己收拾的体面一些。
沈凌将沾满血污的擦布随手扔进盆子里,便去了隔壁房间。
“咚咚咚”沈凌敲了瞧燕语默她们的房间:“小姐,已经可以了。”
“好,你等等,我们和你一起过去。”
燕语默将地上的燕姐扶起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我陪你一起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另一边的张舒也听到了沈凌的声音,他将手上的信件交给王石:“去吧,让他们仔细查一查这个人的来历。”
“遵命!”王石拱了拱手,从窗外飞了出去。
不一会儿有一个身影从客站出发,紧跟其后。
张舒嘴角微翘,有趣的很呢,就算让他知道也无妨,有个对手的感觉也不错。
张舒随后便来到了沈凌的房间,燕姐此时正握着杨云中的手,尸体上的血迹清理的十分干净,除了渗进胸口的血。有一点他比较奇怪,尸体外部并没有明显的剑伤或是刀伤,但他们赶到道观的时候他才刚刚咽气。
此人比他们早一步,若不是青衫男子他们,那就是说这个人并未进入道观,便在一招之内要了杨云中的性命,这世上还有这么厉害的人?难道···自己哪里想错了。
等下,胸口的血?
张舒将燕语默拉到一旁,小声的问着:“那封信,你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燕语默回道:“胸口。”
“信上没有沾到血迹?”
燕语默想了想:“没有血迹,信封很干净,我可以确定。”
燕语默惊讶的看向地上的尸体,对啊,当时在道观里,他的胸口是没有血的,当时只有脸上布满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