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图脸色有些难看,但依旧不愿低头:“不过一个女子罢了,教主莫非还要为了一己私欲惩戒于我?”
“是又如何?”张舒将目光移到他的身上,眼神十分的坚定。
“南图自问为血棂教奔波劳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教主竟为了一个女人!难免让人心寒了些吧!”
张舒嗤笑一声,扶了扶衣袖:“副教主这句话说的好笑,底下这些站着的长老和跪着的门徒,哪一个没有受过血棂教的庇护?你似乎忘记了我是如何将你们救出生天的,呵呵,今日便是要了你的性命你又有什么话说!”
南图一时哑口无言,张舒开口继续说着:“副教主以身试炼教规,待下去鞭笞五十,禁闭一月!”
众人无一还口,只是将原先本就低下的头放的更低了些。
张舒此时已经离开苍山,他恨不得马儿跑得再快一些,他深怕解不开这场误会,他一定要告诉小一,他并不知情。
燕语默在床上不断回想着所有的事情,有些心烦,屏退了所有侍奉的人,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着,不一会儿那股熟悉的梅香让她睁开了双眼。
她并没有起身,也没有看他,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你来干什么?”
张舒停住了脚步,听着她冷淡陌生的语气,有些不知所措,想起日前调好的解药正巧在袖中,便拿了出来。
“之前的药材已经炼好了,我来送药,也想见······”一个“你”字还未说出口。
“用不到了,沈凌已经死了。”
他看着她眼角流下的泪,才明白她刚刚的语气里他听不懂的情绪,是埋怨。
他离她不过两步的距离,却像是隔着一条天堑鸿沟,可他仍旧想解释清楚。
“小一,并不是那样的,昨夜我······”
燕语默转过身,背对着他,没有任何情绪地说着:“不必了,你走吧,你昨夜也是醉的难受吧!”
张舒这才发现自己昨夜宿醉留了一身酒气,本就难饶的结,此时更是难以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