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和眼光真不是一般人能有。
王壮飞被门田智慧子看的浑身发毛,但他也正好想起一件事——
“对了,智慧子,有件东西我要给你看一下。
你不是文物贩子吗,对书画有研究吗?”
门田智慧子听不懂贩子是什么意思,她想了想,道:
“你手上有什么东西?”
“一幅画,据说是何谏女士画的。”
王壮飞跑回宿舍,把李润丰送他的那副人物肖像展开,
画才开到一半,门田智慧子就连连点头,道:
“这画家的功力很不错,这纸张……哎,破旧的有点可惜,看起来有年代了。”
待看清画中的人物,她惊喜地道:
“这应该是我的太姥姥,这,这应该是何谏女士和廖先生旅居东瀛的时候画的。”
王壮飞豪气地一笑,道:
“既然画的是你家的人,我就送给你好了。
反正我们这些粗人也不会保管这些书画。”
“真的吗?”门田智慧子颇为惊喜的道。
她不认为王壮飞会不知道何谏女士书画的价值,不然他也不会从李润丰那把这幅画敲来,
现在他这么豪气地把画送给自己,让门田智慧子对他更是刮目相看。
肯舍才能得,这个道理大家都知道,但真正懂的人还真是寥寥无几。
“要不是这幅画,我还真不知道我太姥姥认识廖先生和何女士,
我要拿回东瀛挂在我们家的博物馆里,算是历史的见证了。”
她眨眨眼睛,道:
“你不觉得咱们挺有缘分吗?”
张巍干咳一声,道:
“那个,我先出去一下。”
说完,他一溜烟消失不见,只留下王壮飞和门田智慧子,以及依然没有醒来的魏锐如。
王壮飞也是过来人了,他迎上门田智慧子的目光,道:
“相逢就是缘分,门田小姐何必明知故问呢?”
“有道理,”门田智慧子缓缓托起下巴,“你这个人其实挺奇怪,你很有进取心,想开创点事业,也确实有这个实力。
可为什么我总感觉你对钱……似乎没有太大的兴趣。”
“胡说,我怎么可能会对钱没兴趣。
我只是感兴趣的地方不只是在钱上。”
“愿听指教。”
王壮飞挠挠头,道:
“指教不出来,大概,是一点成就感吧?”
门田智慧子噗嗤一笑,颇为兴奋地攥紧拳头道:
“有意思,你比我更像个野心家。”
她缓缓把脸靠近王壮飞,道:
“我对你很有……”
砰!
一言未毕,病房的大门被人急匆匆地撞开。
上身还穿着睡衣的石诚笃呼哧呼哧地窜进来,迫不及待地道:
“没事吧,没事吧?
小魏伤的怎么样?”
他身后的石秀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指挥,路上都跟你说没事了,你还来,你还来打扰人家年轻人作甚?”
石诚笃愣了愣,看王壮飞和门田智慧子面对面对坐一脸尴尬地看着自己,不禁有些奇怪地挠挠头。
“现在的小年轻喜欢在病房谈朋友?
还是别人的病房?”
王壮飞:……
石诚笃在家吃完晚饭,又美滋滋地洗了个热水澡,从浴室出来发现厂办的人已经等候多时,才知道出了大事。
他穿着睡衣,一边大骂厂办的人分不清轻重缓急,一边抓紧骑车往机械厂卫生室奔去,
眼看王壮飞和石秀都好好的,魏锐如的伤情也不算太重,这才松了口气。
“这事,我已经听小石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