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必须要做一件事情。”小碎眼珠子滴溜转,心里咕噜一下,想:为什么不趁机捉弄他玩?
话锋陡转之间,面孔上闪过调皮和狡黠。
祁北身上几根汗毛倒立,听了小碎几句嘀嘀咕咕,顿时神色大变。
“真要这么做?”他不可置信,“你、你叫我变成金乌神欺骗大家!?”
“对嘛。不然的话,谁相信你对十六字预言的解读呢?”小碎扳着一个个手指给他数,数到祁北无法质疑,“比玄通居士更有权威的,在风临城中只有太史府了。咱们说不动太史府,只能请更高地位的来,那不就只剩金乌神了嘛。驮来金乌神本就是你的职责所在,眼下你还请不来金乌神,自己的过错自己填补,那你就扮一扮呗。我看啊,就你最合适。”
正是晚餐时间,热闹繁华的风临城第一醉仙楼里更加座无虚席。一群群举杯欢庆、品尝美食的宾客中间,一位穿着长褂子,身材精瘦的说书老人,拿着醒木、方帕、扇子登场。
“老先生,给我们说个有趣的吧!”
“说个我们没听过的。”
老先生哈哈一笑:“你们想听什么?咱们就来个劲爆的。”
赶紧凑上来的酒保笑脸相迎:“您就挑拣说个欢快一点儿的。喏,您看角落里那两位爷了没有?他俩可能是太史府的探子,整天挨个酒楼穿梭,专听有没有人造谣。这两天城里气氛不好,要多加小心。咱们的前一位说书先生,就是因为说了不该说的,叫太史府提走啦。”
老先生从袖子里拿出一摞话本,其中抽出一个。酒保眼睛花了花,赶紧往他袖子里面看,不明白看似轻飘的布料中怎么能藏如此多沉甸甸的话本。
“近来风临城闹最凶的,莫过于十一年前登岸的金鱼族吃人鱼精,连带着太史老爷当年要娶的金鱼族女族长,还有大婚当日的血腥‘灭异’,咱就讲这个?”
“哎呦您可别毁咱们酒楼生意啊,老先生!”酒保满头大汗,差点扑上去捂他的嘴,“就这个东西,禁言!不能说。我可刚告诉您了,之前的说书先生怎么给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