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对霍容棋的财富动心。
霍容棋坐拥梁北三千商铺,想来每年都要给承平帝交一大笔保护费,那么这些钱不曾归入国库,又去了哪里?
霍容棋:“对了,我表弟明倘喜欢钻研学问,一直住在书院,明倘是逢十回家,你后日便能见他了。”
……
明府的日子清闲得过分,江宛闲来无事拎着圆哥儿出门,无咎也跟着。
路过花园的时候,偶遇卞资。
如今卞资可是大忙人,江宛看见他的时候不多。
卞资手里拎着个锦缎礼盒:“夫人,正要找你去呢。”
“找我做什么?”
“当家这半年在外奔波,搂了不少好东西回来,给你在金玉梦打了套头面。”
霍娘子出手,定非凡品,不过这些日子流水一样的好东西往江宛暂住的掌寿院里送,江宛都麻木了。
“这头面是给我的,你怎么笑得合不拢嘴?”
卞资喜滋滋道:“当家出去跑了这么久,总算没有辜负啊。”
“此话怎讲。”
“年后各地交来账本又要厚五成喽!”卞资是真为霍娘子高兴,“夫人这是要出门吧,赶紧去吧,我把这头面送去掌寿院,还得出去吃酒。”
于是两边道别,江宛带着圆哥儿和无咎在街上闲逛。
江宛和无咎说起在北戎的经历,说有一位海勒金婶婶特别照顾他。
无咎板着脸:“不过是听吩咐办事罢了,北戎人都是很厌恶汉人的。”
他长高了许多,五官也长开了,但还是有点婴儿肥,一脸凶相时也还是很可爱的。
江宛拍了拍他的背:“好了,总之我没有受委屈,倒是你们,怎么就住进明府了?”
余蘅不愿现身,似乎是对霍容棋有所忌惮。
无咎唇边显出微微的笑意:“霍娘子知道是你的事,自然大开方便之门。”
“她对我是真的很好,霍娘子是好人。”
无咎笑了:“你不也是好人吗?”
“我可不是好人,一会儿我准备买三个芝麻油酥饼,圆哥儿一个我两个,不给你吃。”
无咎一弹腰间的钱袋:“夫人是忘了银子在谁手里。”
“好吧。”江宛对他拱手,“甘拜下风了。”
转过街角,却见有个“问卜算卦”的幡子正迎风飘扬,顺着幡子往下一看,这不又是老熟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