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瞪了他一眼，“什么第一次？我们之前不是有过一次吗？”

霍景渊的身体猛地僵了僵，整个人都像是被定住了似的，脸上原本就浅的笑容此刻更是消失了个干净。

如果不是听乔若晴说起来，那他都快忘了，他之前和乔若晴还有一个误会没有解释清楚。

难道，今天乔若晴之所以会跟他说那些话，是因为以为他们之间已经……

他突然有点儿慌。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要是让乔若晴知道上次他们什么都没有……乔若晴会不会崩溃？会不会怪他？

活了快三十年，霍景渊第一次有点儿想逃，但是又不能逃。

刚刚他还……刚结束就走，这种缺德又不负责任的事，他做不出来。

见霍景渊不说话了，乔若晴有些奇怪，往他怀里拱了拱，“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

“没……没什么。”霍景渊回过神来，却不敢看乔若晴，而是把目光转向了别处。

原本他不想提的，既然乔若晴不知道，那就一直瞒着她，反正那件事除了他，也根本没人知道真相。

但是要一直这么瞒着，霍景渊又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不管怎么样，也得知道乔若晴心里是怎么想的。

纠结了好几秒钟，霍景渊终于还是问：“若晴，你怎么突然……想跟我……”

后面的话，他不知该怎么说。

不过两人刚刚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现在霍景渊又问起这个，乔若晴自然知道他是在说什么，把头靠在他的胸口，很随性的回答：“你不是我男朋友吗？”

而且早上在饭厅的时候，霍景渊不是说了“一个家里，做饭的人不用太多”这种话吗？

既然霍景渊是想跟她结婚的，想跟她一辈子在一起的，那这不过是遵从内心的想法，有什么不可以的？

霍景渊轻松了。

还好，不是因为那件事……

明显感觉到霍景渊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乔若晴抬头看了看他，“你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有吗？”霍景渊不敢看乔若晴，东看看西看看，然后开始转移话题，“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腿软，不想动。”乔若晴软趴趴的躺着，像极了一只软体动物。

她累死了，浑身上下一点儿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