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伸手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病房里有两个人——霍景渊和孟子昭。
霍景渊站在病房前,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唐兰,神思忧郁,眉心狠狠的皱成了一团。
唐兰出事一个多星期了,他肯定很担心,没有好好吃饭,也没有好好睡觉,人看起来都瘦了一圈。
乔若晴搭在门把手上的手又放了下来。
他在,她不敢进去。
要是看到她,霍景渊一定会怪她的吧?
所以,她只能站在门外,远远的看着。
好在只隔着一扇门,她能听见病房里的声音,虽然听得不清楚,但是多多少少能听到一些。
孟子昭站在霍景渊的旁边,一会儿看看躺在病床上脸上没什么血色的唐兰,一会儿又看看霍景渊,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纠结了可能又两分钟,他干咳了一声,还是开口,打破了沉默:“景渊,这件事,你怎么想的?”文新学堂
霍景渊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他不相信事情是乔若晴做的,可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乔若晴。
而且他查了好几天,一点儿有利的线索都查不到。
他知道乔若晴的心里肯定也难受,本来想去看看乔若晴,但是一想到现在唐兰的情况,他的情绪不稳定,怕被乔若晴看出来,怕乔若晴误会他不相信她,所以就没去看她,甚至连个电话都不敢打。
一次也不敢。
乔若晴在门外,看着霍景渊眉间的愁云,唇角更加用力的抿了起来,手也抓住了衣服的下摆,抓出一团褶皱。
霍景渊……这是不相信她吧?
因为不相信她,所以才会一言不发。
他是不是也跟那些警察一样,认定了这件事就是她做的?认定了她因为唐兰说的话,把唐兰打成重伤,住进了医院?
病房里,霍景渊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开了口:“医生说,我妈命大。”
孟子昭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满脸懵懂,“啊?”了一声。
霍景渊手里握着唐兰的手,看也没看孟子昭一眼,继续道:“如果那个花瓶再硬一点,我妈就没命了。”
这下,孟子昭明白了。
看来对方这是下了死手啊。
“到底会是谁?”孟子昭挠了挠头,想不通,“伯母性格一直挺好的,大家都很喜欢她,也没听说过她跟谁闹过矛盾……”
话没说完,他立马就闭嘴了。
唐兰也不是没跟人闹过矛盾,前不久她不是还三番四次的跟乔若晴闹吗?而且说出来的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她跟乔若晴翻脸,对乔若晴的态度判若两人,整个江城的人都知道。
他有些尴尬,朝着霍景渊看了看,好在霍景渊没有说什么,只是眸色暗了一些,他立刻又道:“景渊,你这几天一直在照顾伯母,其他的事别想太多了,这件事,我会帮你查的。”
霍景渊跟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唐兰也是他的长辈,敢动唐兰,而且还栽赃到了他兄弟的老婆身上,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自己来。”霍景渊沉着声音,其实是有些疲惫的,却又带着几许坚定,“这些事,我自己做,不用你。”
唐兰这边离不了人,他不放心交给护工,不过霍疆每天都会过来,所以他也不是完全走不开。
孟子昭却不这么想。
拍了拍霍景渊的肩膀,孟子昭难得的思虑周全:“你的身份太招摇了,去哪儿都能引人注目,这样不太好查,还是我去。”
虽然年纪差不多,最近自己的公司也有了那么一点儿小小的起色,不过跟霍景渊比起来,他还不够看,认识他的人也不算特别多。
更何况,他也不比霍景渊那么刻板严肃,要想查事情的话,他也许比霍景渊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