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康西尔曼。

69岁的康西尔曼教授仍然是印第安那大学教授，仍然还兼任着大学游泳队的总教练，但只是挂名教练，而且还只是为了他的研究项目采集丰富数据方便而做出的选择。

在斯皮茨的软磨硬泡之下，康西尔曼教授同意帮他制订一套新的训练计划，但康西尔曼教授同时也表示，他并不能保证斯皮茨能够在39岁的高龄复出还能再现奇迹，只是希望让自己的一些科研成果能够通过志愿者获取更多的实测数据，

实际上整个八十年代康西尔曼教授主要精力都是在进行与游泳运动有关的科学研究方面了，他应用贝尔努利流体力学原理，把传统游泳运动员笔直向后划水的动作，通过多种实验数据证明，修改成了“推进器式的动作”；他设计改进了游泳池的溢水沟；等等等等。

原本身患帕金森综合征和踝关节炎的康西尔曼教授早已经申报退休，正式退休的时间也已经定下来，1990年的3月底，康西尔曼教授最后一次带领印第安纳大学游泳队出征ncaa全美大学生游泳锦标赛结束之后。

于是这个时候，凯文掺和进了这件事情，他提出的糅合了商业要素的方案，很快就得到了斯皮茨大叔和康西尔曼教授的一致赞同。

（三）

老特务，地下室，装着朱蒂涂鸦作品的箱子。

“对表确认！”老特务伸出胳膊。

凯文看到，那块隐藏起来的全时空刻度腕表出现在自己手腕上。

“卡丘空间时间一致。”老特务说道。

凯文转头看那个带着穿衣镜的衣柜，去看镜子里面的自己，嗯，和刚刚在游泳馆里的那个自己，是同一时期，身高已经达到了一米八五的19岁。

“刚才那个训练，效果如何？”老特务问道。

凯文犹豫了一下，相比较训练效果问题，凯文更想要搞清楚的......就太多了！所以犹豫了一下，凯文还是回答道：“一个400米混合泳全速，斯皮茨游进了5分钟，我游进了5分30秒，我对照了一下2025年的中国标准，斯皮茨对应中国长池国家一级运动员，我才对应长池的二级运动员。不过教授说，这算是不错的效果了，让保持节奏循序渐进。”

老特务点点头，说道：“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先问什么？”

“为啥我直接进入到了卡丘空间而没进入卡鲁扎空间？还有，为啥数据库里那个折叠任务里的资料不全面？比如说，斯皮茨问我，第二阶段集训的陪练嘉宾都有谁，教授也问我，二阶段训练场馆的智能系统安装的怎么样了，我都支支吾吾应付过去了......大叔，这是训练任务能糊弄，那要是你那种黑帮卧底，那是要死人的！”凯文不满地说道。

老特务咧嘴笑了笑，说道：“有这种危机意识挺好的，呵呵，但是系统啥时候就出了，这事还真就说不准，你说的那种要人命的场景是不是会出现，哈哈哈，其实还真是有概率的！”

凯文郁闷地看着老特务，问道：“喂！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滚刀肉啊！”

老特务耸耸肩吧，说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到？那真是要凭运气的！比起来根本就没有系统的人，你已经运气很好了，对吧。”

对这样的说法，凯文也是倍感无奈。翻了个白眼，凯文问老特务：“那，啥时候能修复？或者是，能不能先让我详细了解一下这个折叠任务？”

“好，我简单讲一下，等晚点数据库修复以后你对照着，也能更快检索到核心信息。”老特务说道：“还是从你收购湖人队说起，那个新药化合物论文赚到的钱，不是在收购球队时候没花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