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烟尘再次腾空而起,三匹快马如闪电一般狂奔而来,同样只有一匹马上有人,两匹空的。
而那人背上赫然也插着红翎。
“又是红翎急使?”
“到底......发生了什么?”老人呆滞在原地,舌头僵住,说不出话来。
红翎信使本来就少见,今天不仅见到了,竟而且还是接连两波。
其中预示着什么,不言而喻!
......
快骑一路疾驰,哪怕座下的战马口吐白沫,信使们的脸也毫不改色,再换一匹马继续狂奔。
终于,黄河道来的第一波红翎急看到了长安城的城墙。
但此时已是深夜
红翎急使对着城门嘶吼道:“打开城门.......打开城门,吾乃红翎急使,河东道黄河沿岸各州急报!”
一边嘶吼,战马却是没有一丝减速,直直的向着城门冲去。
城门的守卒此时真迷糊,听到“红翎急使”四个字,脑子“轰”的一声全都被炸醒了。
“快......快开城门!”
如此情景不仅仅出现在京都,还同样在其他多个城池上演着。
......
李世民心里烦躁的睡不着,更没有心情去杨氏那里,哎,小杨氏......
几天了?
不是说八百里加急吗?
怎么到现在还可没信息传回来?
这是让人心急。
“去,把长孙无忌和房玄龄给我叫过来。”李世民对宦官说道。
哼!
自己睡不着,你们两个老货也别想睡!
特别是长孙无忌,听说还想再要个儿子?
宦官刚出去没多久,就听外面传来“踏、踏、踏......”的马蹄声,深夜格外的响亮。
“报!河东道黄河沿岸急报!”
李世民“豁”然起身,鞋子都没顾上穿,光着脚就跑了出来。
只见门口一个眉毛上满是尘土,疲惫不堪的军士。
他急使吃力的从自己身上的隐蔽处掏出一个带着体温的小竹筒,拧开从中拽出来一张绢。
李二连忙接过,刚看第一眼,脑子就“嗡”的一声。
“河东道连续七日暴雨,黄河汾州段决堤,致使18个县受灾......”
李二面如土色!
不敢相信,再次确认了两遍。
河东道都受灾了?
河东道地势,这在以往不曾出现过的啊!
他抓住红翎急使,“我问你,你从河东道过来可亲眼所见水患?”
“回禀陛下,亲眼所见,为了绕开水患,小人至少多走了三百里路。”
“你......你先下去吧!”李世民无力的挥手说道。
军士前脚刚离开,长孙无忌和房玄龄后脚到了。
俩人眯着惺忪的俩眼接过绢帛,这一看,白毛汗直立......
睡意全无!
“河东道?18个县?”
房玄龄眼睛瞪的像驴蛋一样,不敢相信。
“无忌,玄龄,你们怎么看?”李二重新将秦寿给他的那张纸条抽了出来。
沉默!
长孙无忌和房玄龄再不敢肯定说这纸条是江湖骗子的计俩了。
房玄龄最先打破沉默:“陛下,臣想知道这纸条到底是谁写的?”
“他是......”
李二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没法说!
更别提问这话的还是房玄龄!
正尴尬
大明宫外再次传来马蹄声。
“急报!......河南道急报!”河东道的急使没有绕路,此时也到了。
再次打开绢帛,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