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民众远远的看着这边发生的事件。
陈泾一脚将窗户上的木板给踹开,只听着“哗.......哗......”
钱币如流水一般,从窗户边上被推了出去!
陈泾眼神如火的捧起一把钱币,然后冲着街上猛然撒了出去,然后巨吼一声道:“替天行道,劫富济贫!”
原本聚拢的民众看着钱币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呼吸突然变得粗重。
可即便如此,这些已经被世家高门欺压的麻木民众看着钱眼热,还是不敢上前。
因为门店上面有崔氏的招牌。
陈泾再次用一个盆装满钱币,漫天扬了出去,“都来捡钱了!”
钱币叮叮当当的滚落在街面上,滚落在一些饥民的脚下,饥民朝不保夕,此时见到有钱,哪里还管那些,饥饿的眼神瞬间变的犹如饿狼。
见到那些饥民将钱币装进了口袋里,那些百姓开始变的蠢蠢欲动。
“哗!”
当陈泾将钱再次撒出来的时候,民众的眼神已经便是发红。
捡!不捡白不捡!
民众瞬间炸了锅。
无数的人涌向了这边,他们在崔氏的压迫之下,生活艰苦异常,如今见到这么多钱可以白拿,他们的心绪一下子被点燃了。
先开始还可以说捡,但是很快场面就失控了,直接开始抢。
声音震耳欲聋。
陈泾手下的几个人还想揣些钱,被陈泾一脚给踹翻,“眼界这么小,钱对于我们还是事儿吗?正事还没干完呢!”
......
一处院落内
崔氏二房的掌事崔阳朔正在和自己新买的小娘子欢愉,外面突然出来敲门声。
“谁啊?滚出去!”二房的崔阳朔皱着眉头冲着外面吼了一嗓子。
门外,管家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动作僵硬,语调不平静的说道:“老爷,出.....出事儿了!”
“出什么事儿了?”崔阳朔问道。
“崔老爷子去世了!”
“什么?”崔阳朔浑身一震,整个人的气势如一条虾一样软了下来。
然后是淅淅索索穿衣服的声音响起,紧接着门吱呀一声开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
管家没有说话,冷不丁一声让他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你是崔阳朔?”
“啊?你是......?”
崔阳朔不自觉地退后了一步,但还是被陈四一把抓了过来,右手抽出了刀。
“你们到底是谁?救命......”崔阳朔心悸不已,歇斯底里的喊道。
可他话还没有喊完,就觉嘴里没了声音,身前很凉,有什么东西顺着衣衫流淌。
“噗嗤!”
“噗嗤!”
“......!”
陈四一连捅了崔阳朔七八刀,直到后者已经直挺挺的倒地不懂,满地鲜血,才罢手。
陈四用崔阳朔的衣服擦了一下刀,“狗东西,还想跑?”
此时门开了,陈四往里面看了一眼,门内的小娘子惊惧的用衣衫盖着自己关键部位,肌肤凝如滑脂,一双藕白大长腿晃人的眼睛,再加上此时极度紧张,身体哆嗦之下,景象异常奈斯。
陈四却挑眉轻哼了一声,猛然将门关住,扭头说道:“撤!”
休想乱我童子功。
要说陈泾是一个极端,光头陈四是另一个极端,这家伙练童子功到现在还没破身,他坚信童子功才是王道。
正常人可能坚持不了一年甚至坚持不了一个月,但是他却能坚持三十多年,令人叹服。
......
一个胡同之内,崔家的一个年轻人刚从青楼出来。
“我这边有良家女人,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