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要努力在冀漾功成名就前,提早抱上金大腿……
不,这叫相识于微时,相知于心,相守于贫贱,若是日后能执手到终老……
咳咳,这般两人微时,日相聚竹楼,更显得她慧眼识珠不是?
她一定要趁着冀漾卑贱而未显达之时,同其交好,最好是生死之交,过命的交情那种。
花沅一咬牙,心里就有了决定。
于是,为了创造和谐的机会,她兴冲冲的跑到冀漾跟前。
转了一圈,道“哥哥看沅儿穿的新衣好看吗?”
“别叫我哥哥。”冀漾强调了一句。
他瞅了一眼在小丫头身上明显宽松,晃动的衣裳,嘴角微抽。
这也好意思问好看?同套上大麻袋有区别嘛?
还有他不喜别人亲近,这是暗卫的本能,他习惯了。
花沅无视他的冷漠,眸子笑成弯弯地月牙,连一丝弧度都未变,道“是的,哥哥,沅儿晓得了。”
“我不是你哥哥!”冀漾用冷冷的语气,再次强调。
“好的,哥哥!”花沅脆生生的应了一声。
冀漾英眉微挑,嘴角噙起一抹冷笑,道“将卖身契拿来!”
闻言,花沅脸色一变。
她轻轻地咬着唇,怯怯的昂着小脑望着他。
只见他盘膝坐在那儿,面色淡静,看不出喜怒。
“我……我没有卖身契……”花沅矢口否认。
冀漾冷冽的眸子,危险的眯起,道“刚才的感激,都是骗我的?”
“自然是真心实意,比珍珠还真。不过古语有云,施恩莫望报,望报莫施恩。”
这会儿花沅还在笑,只不过笑得不自然了,小手攥着衣袍,十分紧张,连呼吸都变得短促。
她可没打算将好不容易窃取来的卖身契,再放到别人手上。
“施恩自是求报。”冀漾黑着脸又瞧了过来,道“知道上个愚弄我的人,如何了?”
花沅睁着的杏眸骨碌碌一转,艰难的扯出一个笑脸,道“哥哥乃是正人君子,行事自然光明磊落,坦荡……”
不待她阿谀谄媚的话音落下,冀漾淡淡道“梨花坳的梨花四季绽放,需要许多肥料。”
“哥…哥不要吓偶……”花沅听懂了暗示,舌头越发不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