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可如今夫人危在旦夕,你竟忘了自己的本分!”
壬木深知冀漾眼里、心里只有女主子,为了花沅的一个笑脸,便打乱了原有的计划,为了她可以放过荣府手上的权势。
想通个中缘由,壬木颤颤巍巍,道“方丈临走时,根本没有透露要去的具体地点……”
“所以就自作主张的将夫人的病随便医治?”
冀漾担心吵到里面花沅,一直强压着声音,可却比大声的质问更令人畏惧。
壬木强忍着想要颤抖的身子,再次磕头“属下,知罪!”
“哥哥……哥哥,沅儿疼!”
冀漾眼神流露出戾气,刚要开口,便听见里面主屋,花沅哽咽的叫唤。
陡然间,他敛去一身戾气,急急冲进了主屋。
听见阁臣大人训斥属下的声音,心中不忍。
扶着墙,颤颤悠悠的走出来,岔开话题,道“咳咳!哥哥会试考的怎么样,题目答的可还顺畅?”
“沅儿,怎么出来了,别受了寒气,来,乖!快进屋。”冀漾快步上前,将人抱了起来。
花沅一手揽着他的颈部,一手捂着咳痛的心口,艰难喘息,道“咳咳!好,进屋说。”
费力的喘口气,继续道“壬木,去备上桌宴席,给你主子庆贺……庆贺!”
“去吧,弄些清淡的,再寻师兄过来!”冀漾知道小丫头这是在帮属下求情。
只要她开心,怎样都行,原则什么都不重要。
壬木哪里见过这样温柔似水的主子,即刻跪地磕头道“是,属下……属下这就去。”
冀漾则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留给地上跪着的壬木,疼惜的抱着小丫头进了卧房。
给她盖好棉被,又将窗打开一条小缝隙,方便空气流通,道“从这窗过的风不会直吹,这样喘息也能舒服些。”
花沅水汪汪的眸子一眨一眨的,努力的咧开最笑道“哥哥,知道了”
冀漾本来瞧着小姑娘认错就已经熄了火,但寻思着若是加重病情,等连锁反应,难得对花沅强势,板着脸道“身体是自己的,只有一个,懂?”
花沅拉着冀漾的手,摇了摇,卖萌着打趣道“好了您嘞,会试怎样?”
“想知道吗?偏不告诉你,你猜?”冀漾哪会真舍得生花沅的气,即刻阴雨转晴,逗着小姑娘,眉梢眼角都是宠溺。
花沅小肉手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我家哥哥自是状元的才华,若此次不是案首,那朝廷的考官定然通通都是瞎子。”
冀漾摸着花沅的小脸蛋,一脸宠溺,道“反正十二天后就来报喜了,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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