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染了病,那凌婳蝶也同样染了!”
话落,花沅趁着众人还未来及反应,得意的扫了凌云汉一眼,随后疾步躲到冀漾身后。
凌婳蝶气得脸色铁青,抹了一把脸上残留的口水,美目圆睁,怒吼道“花沅!”
此声高吼不停的回荡在山林之间。
众人惊呆的瞧着,花沅由从容的淑女,转换为一个女流氓。
唯独冀漾瞅着古灵精怪的花沅,依旧满眸的宠溺,觉得处处皆是完美无瑕,生动讨喜。
凌婳蝶不停的擦脸,将脸擦得都快掉皮了,但依旧堵心的要死。
随即,将身旁一骑兵的刀抽出,欲要往花沅身上砍去。
凌云汉不由得扶额儿,压下心悸,将思路重新理了理。
宫中的荣贵妃宠惯六宫,偏又对花沅格外看重。
无奈下,他拉住凌婳蝶,将她手腕反拧,利落夺下尖刀,劝道“好了,好了,婳蝶不要胡闹!”
凌婳蝶只觉得肺都快气炸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怒吼道“我胡闹?长兄你眼瞎了不成?”
当下,凌云汉令骑兵,将凌婳蝶强行关进马车。
转过头,他对着花沅,大袖一甩,单手负后,昂首凝视。
“这火势汹涌也并非本将所愿,如今这滔天火势,靠仅有的小河水来灭,已是杯水车薪,也唯有这般烧着……
不然,遗珠郡主可有法子?”
花沅望着漫天的浓烟,焦急道“本宫人单力薄,如何着手?这可是将军造下的祸事,难道不应全力以赴的救火!”
凌云汉两手一摊,微微摇头,道“这会儿根本没有充足的水,如何救这滔天恶火?”
轻扫一眼冀漾,继续道“面对此火情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遗珠郡主不防尽力一试,这些骑兵侍卫,全凭遗珠郡主吩咐。”
无奈下,花沅令骑兵放心手中的屠刀,将村民转移到安全位置。
但残存的村民们本就对官兵有种本能的畏惧,方才又险险被这些骑兵斩杀,早已吓得心胆俱颤,哪里还有辨别的能力?
再说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破家值万贯的思想,早已是根深蒂固,又怎会听从,花沅这个穿得脏兮兮小丫头的安排?
不顾财产,只自己保命撤离,眼下这些村民是万万做不到的。
村民们瞧着骑兵不再杀人,根本不顾花沅的劝说,均都跌跌撞撞跑回家,抢夺大火中家里的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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