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她小贱人,在那小丫头面前,你还能好到哪去?”
纪氏含泪摇头,咬着唇,道“姐姐,不是的,那小贱人贼的很,根本哄不好。”
凤废后用力拍了几下桌案,抬手指着纪氏,气不打一处来。
“孩子是最敏感的,能看到大人看不见的东西,定是你露了馅!否则一个尚未及笄的小丫头,会那么厌恶于你?”
“那现在怎么办?姐姐!你要救妹妹,太后说我目无尊长的打了长辈,非要赐白绫,被圣人强压着,我不想死,呜呜!”纪氏声泪俱下。
凤废后猛地站起来,踹了一脚椅子,道“我若是不想救你,会晚上就跑出冷宫,去求见圣人?”
“可圣人那理明明说的好好的,要那贱丫头给我阐明,可怎么一回了昭德宫就不出来了?”纪氏觉得她快疯了。
他们都计划好了,让圣人对花沅说是私下给你阐明解释。
而纪氏则以糖豆儿的名义,请来德高望重的老臣,提前用屏风隔开。
然后,再由她向小贱人套些话,这样不仅自己洗白了,还能将花沅置于死地。
“那荣贵妃知晓真相后,会甘心,是否会报复咱们!”
纪氏眼睛转了几圈。
这不是给圣人下套子,等着人家钻进去,她有些不安。
凤废后嘴角勾起,道“你过后当然要再去同圣人郑重的赔罪,圣人疼惜糖豆儿,自然也会爱屋及乌,原谅你。”
“姐姐可对我真好,为我思虑甚详。”纪氏望着凤废后,十分感激。
昭德宫,后花园
糖豆儿带着宫女晾晒羽绒,忙的满头大汗,和他对比反差很大的则是花沅和冀漾。
冀漾悠哉悠哉监工。
花沅荡着秋千,很舒服,摇着就不愿意停下。
花沅大概是年纪缩小了,灵魂也跟着缩水,奴役孩童这些事儿,也都习惯了。
她就这样眯着眸子晒太阳,清风吹来夹杂着荷香,惬意舒服的很。
“阿嚏!阿嚏!……咳咳,阿嚏!……谁在骂我?”打喷嚏的小丫头把脸埋在宽袖里。
冀漾瞅着她,关心道“沅儿,是不是受凉了?”
花沅无声的摆摆手,喷嚏不停,小手揉揉鼻子。
忽然,鼻子一酸,眸子忙得打喷嚏都没空睁不开,随着阿嚏一声,鼻子下面挂了两条热烘烘的鼻涕。
冀漾赶紧用自己的袖子,给小丫头将脸上的口水、鼻涕抹干净。
“阿嚏!阿嚏!”
“估计是有人在骂沅儿!”花沅无力的垂着小脑袋……<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