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如果卖十万本，每本15刀，《巴比伦塔》的稿费就有十五万刀，就算扣除灯塔国高昂的出版税，高歌到时候也有差不多八十万左右人民币。

另外一种是买断合同，芝加哥城市出版集团出价50万刀，一次性买断《巴比伦塔》的北美发行权和版权。

相对而言，对于一个新人来讲，如果有出版社愿意一次性买断，当然是最好的选择，但是高歌知道自己的小说有多大价值，《巴比伦塔》少说少说也能在北美卖到3050万本，50万刀的买断费高歌很快就选择了放弃。

把买断合同推回去给理查德的秘书，高歌抓起分成合同，“理查德，我选择这种合作模式，另外，我愿意让出两个点的稿费，额外作为《巴比伦塔》的宣传费用。”

合同里其实规定了芝加哥城市出版集团在《巴比伦塔》的各个阶段，要投入多少宣传资源。

高歌还要让出自己的利益，一方面是给出版社更大的动力宣传自己的书，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高额的版权费，与其交给税务局，不如通过降低分成的方式转化成宣传资源。

理查德没有想到高歌会提出降低分成，提高宣传的条件，对于这个他自无不可。示意自己的秘书在分成合同的模板上，抓紧时间修稿好细节。

高歌坐在沙发上和理查德闲聊，李蒓乖巧的坐在一旁，

“高，这位是你的女朋友么？”

理查德一开始还以为李蒓是高歌的秘书，但是后来越看越不像，所有才有此一问。

“不不不，理查德你误会了她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恋人，你可以叫她叫alice。”

李蒓其实没太听清理查德说的什么，这个老外说英文带着浓浓的地方口音。不过高歌说的李蒓还是听得七七八八，没想到高歌竟然直接把自己当做女朋友介绍给理查德，李蒓恨不得找个地儿把头埋进去。

理查德和李蒓打完招呼，顺带问起高歌学习的专业，在灯塔国也有很多年少成名的作家，年纪这方面理查德并不会感到惊讶。

可是听到高歌介绍他自己是一个导演的时候，理查德终究还是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