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衡山派叛徒,自然有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判断!”
“若其真是叛徒,还有衡山派的门规处置!”
“什么时候,左冷禅有擅自处置其他四派之人性命的权利了?”
“左冷禅直接跨过莫大先生,插手衡山派的家务事,莫非是想代莫大先生管理衡山派?”
“左冷禅如此霸道,往后是不是还要替泰山派、恒山派也管理一下子?”
“请恕华山派不能苟同!”
叶千秋这话一出。
厅中群雄皆是一惊。
暗自品着其中三味。
今日刘府之上,当真是一波三折。
华山派公然退出五岳剑派,华山派的这位叶师祖,看来对左冷禅和嵩山派大有意见。
这位叶师祖三言两语将刘正风的事情归拢为华山派内部的事情。
嵩山派左冷禅便是再牛逼轰轰,也不敢公然就说要代莫大先生管理衡山派。
陆柏冷汗连连,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
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
嵩山派今天是闹了个灰头土脸,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当即,陆柏不再犹豫,知晓今日事不可为。
他面色难看的朝着叶千秋拱拱手,道:“既然华山派叶师祖执意要为刘正风开脱,那陆某也无话可说!”
“陆某这就回嵩山去通禀左盟主!”
“来日,左盟主定当会与华山派做个计较!”
说罢,只见那陆柏当即朝着一众嵩山派弟子挥手,道一声。
“撤!”
叶千秋一脸淡漠的朝着那陆柏看了一眼,道:“回去告诉左冷禅,有什么想不通的,可以到华山来。”
“贫道可让他明白明白。”
陆柏闻言,不发一言,让一众弟子架起丁勉和费彬,直接出了刘府。
嵩山派的人,威风而来,败兴而去。
厅中众人见嵩山派的人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
一时间,都忍不住看着叶千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嵩山派的人一走,刘正风的妻儿也就没有了性命之忧。
刘正风一脸感激的朝着叶千秋躬身拱手道:“多谢叶真人替刘正风慷慨直言,刘正风势单力薄,今日本有血光之灾,全赖真人仗义执言,刘正风方才幸免于难,请受刘正风一拜!”
说着,刘正风朝着叶千秋一揖到底。
叶千秋见状,朝着刘正风说道:“刘先生,你和曲洋相交之事如今天下皆知。”
“你当着天下群雄的面说了和曲洋是肝胆相照,那你愿不愿意为曲洋赴死!”
刘正风闻言,道:“本来我和曲大哥已经约好了要一同归隐,但如果非要刘某一死,方才能证明我们二人之间的有情,那刘某愿意一死!”
叶千秋听了,却是开口道:“曲洋,你可听见了?”
“刘正风甘愿为了你们的友情赴死,你可愿为了你们友情赴死,像天下人证明你们的清白?”
叶千秋这话一出。
厅中群雄皆是一惊,急忙朝着左右瞧去。
“曲洋也到了?”
“他在哪儿?”
众人皆是一头雾水。
这时,只听得厅外突然传来一声哈哈大笑之声。
在笑声之中,只见一个身着黑衣之人,从厅外闪身进来。
只见他浑身穿着黑衣,还带着黑色面罩。
待进了大厅之中,他当着厅中众人的面,将黑色面罩取下。
厅中众人看到那黑衣人面貌,登时一惊。
“曲洋!”
“当真是魔教长老曲洋!”
刘正风看到那黑衣人,也是惊呼一声。
“曲大哥!”
岳不群、定逸师太、天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