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师,并不像别的修行者那般虔诚恭谨,反而毫不掩饰自己眼睛里的恨意与嘲弄神情。
他看着她静静说道:“那一年你非要上瓦山见我,我本已闭关多年,无奈破例给你写下一封书信,如今看来还真是错了。”
“你本来就错了。”
曲妮玛娣恨恨说道:“整个佛宗,我只有你一个长辈,当年我来求你指点迷津,问腹中的孩子究竟生还是不生,结果你说生,那我便生了,然后才有了数十年骨肉分离之骨,白人送黑人之恸,你当然错了。”
歧山大师叹息一声,说道:“当年那孩子虽然还在你腹中,但已然是个人儿,佛法慈悲,怎能妄动杀心?更何况那孩子大有佛缘。”
曲妮玛娣厉声说道:“你算得出我那孩儿有佛缘,为什么却算不出来,他后来会在长安城里被人杀死?”
“既然算不出来,当年你就不该留那封信给我!”
……
叶千秋站在后殿前的栏杆前,看到桑桑突然走了出来。
叶千秋看着桑桑的情况便好了很多,笑道:“岐山大师呢?”
桑桑道:“大师昨夜说,今日他迟些下来。”
叶千秋闻言,闭上了眼睛。
三个呼吸之后,叶千秋再度睁眼,朝着后山洞庐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