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在笑佛宗的苟且。”
叶千秋摇了摇头,道:“我早已经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
“没什么好笑的。”
“若是世上都是循规蹈矩的人,那这世上就没有那么多的肮脏和不堪。”
“岐山大师,如果我是佛门弟子,我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出现。”
岐山大师道:“都是我的罪过啊。”
叶千秋听到这句话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岐山大师道:“如果当初,我不给她指引……”
叶千秋直接打断了岐山大师的话,道:“错的不是你,错的是做错事的人而已。”
“做错事就要承受代价。”
说罢,叶千秋直接朝着洞庐外面行去。
杀一个曲妮玛娣不算什么。
因为,还有一个人等着他来杀。
那个人,已经来了。
只见洞庐外,有一架佛辇出现。
从佛辇上走下一个穿着深褐色僧衣的僧人。
那僧人眼若宝石,额上有些许皱纹。
此时,却是一脸的焦急。
只见他冲了过来。
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曲妮玛娣。
一脸的不敢相信。
随即。
他朝着叶千秋看去,眼中满是悲伤。
“是你杀了她?”
叶千秋很自然的点头,道:“是我杀的。”
叶千秋看着这位高僧。
他双眉若尺,眼眸里蕴着精纯的光泽,双眉微霜,额上皱纹几许,法像庄严,让人猜不出来他的真实年龄。
叶千秋知道,他叫宝树。
他来自不可知之地,又是戒律院首座这样的大人物。
论起身份地位毫无疑问在世人眼中是很高很高的存在。
但就是这样的人,和曲妮玛娣私通,生下了道石。
也不知道这二人在佛祖像下缠绵之时,心中是怎样的感受。
或许,他们追寻的就是那种刺激感?
宝树大师眼中的悲伤化为了某种沉痛的力量。
他没有再说什么废话,他双手在身前结了一道手印。
这道手印很奇怪,右手食指微屈,就像顽童弹石头的姿式。
一道慈悲而肃杀的佛宗气息,向叶千秋袭去。
宝树大师乃是悬空寺戒律院座,如果以修道境界来评判,一身惊人修为至少是知命中境。
但是,他这一击,用在叶千秋身上,依旧没什么卵用。
他的这道手印,甚至还没有到叶千秋的身前,就已经消失不见。
宝树看向叶千秋,怔怔看着他,显得有些惊惧,更多的却是惘然。
随即,宝树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猛然将自己右手上的小铜铃给摇了起来。
叶千秋微微蹙眉,他认出了那是佛祖的盂兰净铃。
霎时间,洞庐外。
响起了清脆的铃声。
铃声是那样的慈悲,又充满了威严,似乎将要镇荡世间的一切阴秽。
铃声传出洞庐,传遍后山,传遍整座烂柯寺。
烂柯寺里有十七口古钟,或在亭间,或在殿后,或在廊下,或在梅旁。
这十七口古钟,几乎同时响了起来。
浑厚宏亮的钟声,回荡在黄寺飞檐之间。
却依然掩不住那道清脆漠然的铃声。
钟声响应着铃声。
山头,佛祖石像在云中安静,渐渐生出庄严的佛光。
整座瓦山佛光渐盛,无数天地气息奉诏而来,在瓦山上空,形成一道只能感知,却无法看到的隔断,里面蕴着无上法威。
佛光朝着叶千秋笼罩而去。
叶千秋冷哼一声,佛光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