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队于此驻守,接应和打击追赶过来土著的任务,就是交给你了。”
“君侯亲身犯险,我没有办法对李公和秦都统制交代。”张虎臣道:“请叫属下去山中诱敌,君侯在这里指挥。”
“如果我是骑兵营的统制,虎臣你的建言自是可行。”徐子先笑道:“就不必争执了,我铁甲银带,这几天土著都看在眼里,我去诱敌最为妥当。而且,土著制弓困难,不要说甲胄了,很多人使用的是石矛石斧,甚至赤手空拳,并无甲胄。若非要引其大部下原来与我军合战,怕是我根本不用躲藏逃走。”
张虎臣同意徐子先的看法,但心中仍不免担忧。
这些天来,众人都在官道和山脉下巡行,经过多条溪流,也曾经深入山中,但大队经过,土著如草从中蹦跳的蚂蚱,很快便消失不见。
若骑兵分散,此辈又多半会出现在高处骂战。
几天时间过去,状况就相当明显了。
土著是在吸引府军前往山中,可能是想在山中伏击,但徐子先和张虎臣都不可能将骑兵营的主力带入山中,只能是少量人入山,狠狠敲土著一棍子,打疼他们,然后再等着土著受刺激不过,大规模的出山报复……
这就是诱敌和反诱敌,所不同的就是土著那边可能是某个部族派出来的战士,南安侯府这边,则是徐子先要亲自出马。
“虎臣不必担心,也不必再劝。”徐子先安然道:“欲创大业者,安有高坐堂上,坐等成功的呢?况且我也不算冒险,土著的战力,不会对我有什么威胁。”
申时,徐子先率三十余护卫,还有一个都的骑兵开始往山上攀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