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料,包括豆类,鸡蛋,燕麦等饲料的前提下,再有充足的人手照料涮洗,并且训练。
这样在几年后,能有两到三万匹的精良战马,东藩已经做到了极限。
如果有可能,徐子先想找到更好的养马地,可以扩大牧场范围,养牧更多的优质战马,但目前来说,尚且没有头绪。
就算如此,东藩的马政从一无所有,到建立牧场,购买优质种、马,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显示了徐子先强悍的执行能力,从这一点来说,韩钟等人再多的赞誉也不为过。
“职官,加诸卫上将军,福建路大都督府副大都督,总管福建路马政,东藩防御使,兼管南洋水师,大体上就是如此。散官,加至辅国大将军罢,加鄣德节度使,持节,勋,柱国。”
诸卫上将军之上,便是殿阁大学士,直学士,六部侍郎,再往上,便是六部尚书,厢都指挥使,诸卫大将军,并非散官,勋,阶,而是实职。再往上,便是参知政事,枢密副使,在京师有元随仪从,头顶一柄清凉伞,而武职便是太尉,是武职官的顶点了。
徐子先的实职,诸卫上将军原本就是为了加副大都督,诸卫在地方早废,职官并非勋阶,而是为了各路都督府加官所用,只有京师的金吾卫和左右卫有实职的大将军,其实也就是郎中令,卫尉们用来加官所用,以方便统率宫禁宿卫。
至于东藩防御使,比观察使更进一步,陈笃中算是正式解套,有名无实的东藩防御使可以不必再做下去了。
总管马政,把东藩换成福建,就是方便徐子先买马,如果徐子先愿意,可以在福建收马捐,地方官也无权过问。
南洋水师,两府心知肚明,已经落到南安侯府手中,这一次算是名正言顺,直接交托给徐子先了。
如此一来,徐子先在马政,水师,东藩岛上可谓大权独揽,而且还能插一脚到福建的防务里头去……毕竟是上将军,副大都督,这算是政事堂给了徐子先全方位的解套,如果这位南安侯愿意,可以把手伸到福建路去了。
韩钟笑道:“徐子先会不会忍不住?”
杨师度道:“咱们给他这个机会,以南安侯的性格,多半不会再隐忍下去。”
韩钟眼皮眨了两下,略感兴奋。
韩钟执掌大政多年,和官家的争执弄得血流京师,内心岂能没有怨恨?若老老实实的叫天子令他告老去职,又怎么可能?
杨师度才是最了解韩钟的人,对南安侯的封赏,在福建路的布置,当然不是这位权相真正以大局为重,而是要怂恿徐子先和赵王早早相争,天子也不得不下场,关注的重点可能从政事堂移到福建路去,韩钟方有乱中取胜,继续执国柄的机会。
幕僚多半时候要应和主君,但杨师度也知道,更多的时候还是要有真知灼见,给韩钟乐观的假象,将来出了错,韩钟的怒火向谁发泄?
“好了。”韩钟看看窗外,曙光微露,糊着窗纸的窗户略微发白,当即起身道:“我们先去政事堂。”
一个幕僚道:“举国的官员,此时起身的万中无一,相国秉持国政这般劳苦,偏偏官家还不怎么体恤!”
韩钟冷冷一笑,杨师度在一边道:“放心吧,官家起的比相国还要早。”
……
当韩钟在百余元随的簇拥下赴皇城内的政事堂时,天子已经驾临内东门小殿了。
这座朴实无华的殿阁,窄小的殿门开间,内里毫无装饰,甚至很多地方连裱糊的门面工作都没有做,直接露出青砖地面。
殿内也没有什么古董器玩,只有式样朴素的桌椅,殿外则是有一片茅草屋子,也没有花从,只有竹林,草皮,从院落的角门出去不远就是政事堂所在的地方,天子要拜相,见翰林,召见大学士,直学士,或是太尉,厢都指挥,又或是韩国公这样的宗室元老,一般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