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起来的变化,让河星浑身都充满了爆炸的力量。
少年一见,双剑不由也握紧了几分,顿时道:“这是什么诡术!”
可是话还没说完,河星便杀了过来,没有虚假的招数,就是竖劈而下,但这其中的所展现的速度却仿佛眨眼就到了面前。
远远胜过此前。
河星一声怒吼。
仿佛要宣泄体内这突然出现的气力。
他本就是掌事,也就是琅琊山所评论而出的剑宗,如今的变化,也自然是使用了,文王庙被苏劫所赐予的六丁六甲的加持,也就是足足多了三倍的力气。
然而少年不查。
虽知厉害,但避无可避,使劲一挡,双方交击之下,顿时如被车马撞击,差点浑身骨头散架,一口鲜血喷出,整个身体,更是甩出了数丈远,直接跌到了地上!
两把宝剑,直接被崩飞了出去,其中一把直接跌落在少年的身边,少年惊骇欲绝,心惊难言,他侧身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宝剑,已然出现了裂痕,可见时才那一击何其恐怖。
河星也看了看自己隐隐有些破碎的弯刀,大笑道:“小子,这就是你多管闲事的下场!”
然而。
时才,张良的姐姐和兄长们,原本欣喜因为少年占据了上风而变得欣喜的神情忽然变得无比的凝重。
他们虽然不懂剑术和技击,但是作为贵胄,也没少看一些剑术高手的比试,自然也能知道,少年的厉害。
这么多术士,居然都不是少年的对手。
可现在,被一击差点打死。
少年果断无比,他从八岁就和人争斗,能活到现在,自然是很快的判断出了差距,再来一下,自己怕就是就要死了。
顿时对着车内喊道:“师傅,你再不出手,我就要死了!”
河星浑身一怔,目光也朝着车辆内看去,这少年剑宗已经够吓人了。
车内是他师傅?
不过,很快,河星便半点无所畏惧,师傅又如何,就算是孟起当面,传言的天下第一墨家矩子,他也不怕。
只见车帘由内向外,被缓缓提起,从中走出一个灰衣人,衣着朴素,乍一看,就像一个夫子,灰衣人星眸如彩,隐含深邃,美须轻舞,极为俊秀,但却看不出年纪,或二十余,也像三十余。
此人的出现。
让张良的家眷和其他术士,都不由大惊失色,因为他们都不知,车内还有其他人,除了河星根本就没有发现这其中还有另外一人。
如此出现,仿佛凭空。
然而这个时候,河星更是着眼细细打量而去,可不管如何,以他的眼力也看不出这来人的深浅,怎么看,都只是像一个普通人。
灰衣人衣袖背后,并没有踏步下车,而是站在车帘前,目光也放在了河星身上,仅仅的一丝诧异也是一闪即逝。
河星见来人神色如常,连弟子都是少年剑宗,必然不是凡人,此时也便试探性的说道:“我见足下不凡,应该并非无名之人,不知可否报上姓名,以免自误?”
灰衣人道:“在下赵成。”
河星顿时眉头一皱,“赵成?”这样的人物,应该不至于说谎,可是自己还真没听过啊。
河星问道:“你是赵国人?”
如果是赵国人,那今日怕是不能善了了。
赵成没有答话,却说道:“此子乃是韩国之后,既然被在下碰见,自然不会不管,足下真要继续杀人吗。”
河星怒哼道:“主上有命,属下不敢不从,岂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而离开,莫非足下自持有些本事,反而看不清当下形势了?”
来人在了不得又如何。
河星一点未看在眼里,此时的他,只有他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强大。
赵成到:“既然如此,那阁下先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