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通镜,来自各宗门势力的领队之人,单独挑出来任何一个都是人精,自然一眼就看出来大比上的猫腻。
这种事情几乎每一届大比都会有,一般没有人说什么,谁让自己身后的宗门没有能力所以只能受着,输掉比试也是应该的。
“可惜了,原本我是挺看好这个小家伙的,实力不错,可惜得罪了惹不起的人,这样的弟子,就算天赋不错,早晚也会因为得罪自己得罪不起的人而丢掉性命。”一个一流宗门的武王轻声说道。
边上的另外一名武王道:“你看好了这个小家伙?想把他带回宗门去?”
“还是算了。”之前说话的那武王摇了摇头,道,“之前他就被日月教的那个老家伙真对,命大躲过了几掌,却不懂得见好就收,居然还敢参加擂台战,不说身上的伤势能否应付的了这样的擂台战,就是参加擂台战都是个错误,日月家的那位心眼比针尖还小,怎么可能见到他会不生气,一生气自然不会饶过他。”
“也是,再好的天赋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也是自己找死,这样的人咱们宗门收下来很容易因为他得罪人,不值得。”边上那武王赞同的点点头,又道,“我到看好那个叫王书成的,这一次不出意外,擂台战前一百名肯定有他的位置,只要能进去前五十,咱们便可以代替宗门收下这个弟子。”
“嗯,我也看好那个小家伙,就看他的有没有这个运气了。”先说话的那武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
两个人连问都没问,便私下里决定一个人的未来,在他们的眼中,一个不入流势力出身的弟子,能拜入他们一流宗门,那对那名弟子来说是一种恩赐。
天通镜正对面有三个蒲团,上面坐着来自三大宗门的武皇强者。
“万长老,如此针对一个有天赋的年轻人,做的是不是有些过了。”静水宗的武皇看三个蒲团中间的天星宗武皇老者。
“如何算是过!”天星宗的武皇还没有说话,另一边蒲团上的碧云宗武皇老者说道,“针对他的又不是我们,而是日月教。”
“就算是日月教,可是控制天通镜的毕竟是咱们三个人,总不能他日月教一个武王就能越俎代庖,替咱们来主持大比。”静水宗的武皇反驳道。
“我知道你们静水宗和日月教有矛盾,关系不好,可你不能因为这一点原因,就去指责日月教,就要在擂台战上故意打压日月教弟子,这对日月教来说公平吗?”碧云宗的武皇反问道。
静水宗武皇冷笑一声,道:“我们静水宗和日月教的矛盾是如何来的,你们碧云宗不会不清楚吧?先不说我们静水宗和日月教的事情,就说现在,现在这样搞下去,一个原本有天赋的年轻人,很可能会因此丧命在擂台上,你们就眼睁睁看着一个天才般的年轻人就这样死去?”
静水宗的武皇是什么眼光,一眼看出来日月教针对龙尊,并非是为了大比的名次,而是想要趁此机会杀掉龙尊,让龙尊因为意外死在擂台上。
对于十分了解日月教的静水宗的人来说,眦睚必报是日月宗的标签,怎么可能任由一个杀死过日月教弟子的人活着离开。
“一个武宗算什么有天赋的年轻人,这样的年轻人就是一流宗门都一抓一大把。”碧云宗的武皇不以为然的道。
“你敢说极限武宗不是极具天赋的年轻人?”静水宗的武皇反问道。
碧云宗的武皇淡淡的说道:“成为极限武宗算是有些天赋,可那又如何,这世上又有几个极限武宗能够突破,成为武君境修炼者,我看大部分都卡在极限武宗的界限上始终动弹不得。”
“你这叫强词夺理,胡搅蛮缠。”静水宗的武皇气哼哼的说道。
“行了,别吵了,不就是日月教针对一个有些天赋的年轻人的事情吗?”天星宗的万长老皱起了眉头道,“这个年轻人也不过是有些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