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黄师兄说道:“事情已经做好了,你只要在这里等着就可以了,接下来我们只要看热闹就行了,自然会有人收十他,得罪了我,我会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敢跟我斗,我会让他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一旁的那名记名弟子说道:“有黄师兄出马,一切自然手到擒来,现在就等着对方,找上门来。容师弟多问一句黄师兄,你到底请的是哪一位师兄过来。”
黄师兄笑道:“放心吧,这一次来的是个厉害角色。执法堂听说过吗。这一次是我请来了执法堂的人,只要执法堂的人一来,我看那个龙俅寸他怎么办,要知道执法堂的师兄可不是我这么好说话,他们一动手,那就是要命。想完好无损的从执法堂出来,简直是做梦,咱们只要等着就好了,到时候自然有人解决这件事儿,我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弄不到手过,这一次我非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敢跟我斗,我让他以后见到我一次怕我一次,就是其他人也要给我看清楚得罪我的是什么下场。”
那记名弟子一脸媚笑的道:“师兄说的对,别说一个小小的记名弟子就是内门弟子过来也不敢对师兄怎么样,说不得,还有对师兄陪笑脸。”
“行,少在这里说没用的,我让你盯着他的人盯住了吗,他要是跑了小心你的狗头,费了这么大的劲儿东西要是弄不过来,哼哼,我看你如何给我交代,就是我也无法对后面滴人交代。”老黄师兄脸色板着地说道。
那记名地址缩了缩脖子,小心地说道:“嗯,师兄,尽管放心那一头我早就安排好了,他不动则已,他要敢逃走,那就坐实了他的行为,自然有执法堂的师兄出面来抓他。”
院子里黄师兄和那记名弟子之间的谈话并不为外人所知,两个人之间的谈论也十分的小心就是其屋中其他的人也并不清楚,只知道那黄师兄离开了一次,但具体去了什么地方,并不知晓。
当然也有聪明的人怀疑黄师兄是去搬后台去了,长期跟在黄师兄的身边自然知道黄师兄身后有人,否则也不会坐上记名弟子管是这个位置。
要知道,这个位置并不简单,没有人支持是根本做不上的,更不要说是让一名记名弟子坐上这个管事的位置。私下里的好处肯定是许诺了不少,但具体是什么并没有什么人太清楚,只是心中有所怀疑而已。
当然也没有人因为这件事儿是说,我是搬弄是非,宣扬出去。这种事情,几乎就等于潜规则属于默认的一种。每一年都有不少人要争夺这样的记名弟子管事的位置,为的无外乎是从中捞取好处,就算今年不是这位黄师兄也是李师兄或者白师兄,总而言之这样一个位置,必然是各方争夺的焦点,只不过今年胜出的是这位黄师兄罢了。
在排房那边,更多的记名弟子,私下里议论纷纷。那黄师兄吃了闷亏回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必然会用什么手段来找回这一次的面子。
那黄师兄的为人,他们这些同为记名弟子的师兄弟们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平常苛待他们也就算了。就是每个月的定例,也要从中抽取,不仅如此,稍一得罪就安排一些很难做的工作,这些活计一忙就是一整月,根本没有时间修炼。这样还算是好的,很多的时候黄师兄会借此机会,暗中使坏,弄一个未能完成或者完成的不好,死一找个理由便从中克扣好处。如果不给,那么下个月依然是这样辛苦的活计,知道折腾的对方没有办法只能服软儿为止。
相对于黄师兄,今天找龙尊的事情,还有不少记名弟子更关注农村直接搬去的那座小院。
那些院子并不是没有人惦记许多的记名弟子都希望将来可以住进小院子里,那不仅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更是对修炼有着极大的好处,要不是需要满三个月才有资格搬进去,恐怕早就有许多人忍不住搬进里面去住了。
院子只有十座,最后只有十个人有资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