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仿佛受了比一箭穿心还要痛苦的心灵重创似的。
“喝醉回家的时候,把大厅吐的满地都是,为了怕丽莎大嫂责罚,就在外面偷偷牵回几头牛羊放到里面……”
道格蹲下去,抱着光头,悔不该当初。
三个大男人的后悔模样,就如同某个惊才绝世的雕刻大师,所雕刻的主题名为忏悔的男人的雕像。
喂喂喂,这里都听到了哦。
我看着三个笨蛋,再看看脸上笑容越发灿烂的丽莎阿姨,汗如雨下。
你们就真的那么想不开吗?
“对……对了,能请问一下,这三道菜色的名字叫什么吗?”
丽莎阿姨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无名气势,让我不自觉地用上了敬语,目光也变得小心翼翼,做好随时能做出如同骇客帝国里面演得那般高端的躲闪的准备,生怕她手上的菜刀,什么时候就会飞出去。
“是呢,的确应该给它们取上一个好听的名字才对,我刚才还在琢磨着该取什么好,托凡长老的福,现在已经取好了。”
丽莎阿姨手中的才菜刀轻轻一晃,只见白光闪过,被放在砧板上一条生鱼,立刻身首分家,被一刀整齐切下了鱼头,那双浑浊的鱼目,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已经没了,尾巴还在下意识摆动,嘴巴犹自不甘的一开一阖,就像一个被割断喉咙的人,拼命想将空气吸入肺中。
一刀切下,鲜血飞溅,几滴溅射在丽莎阿姨的美丽脸庞上,将她上面露出的温和笑容,渲染的如同落樱一样凄美鲜红。
“第一道菜名,红烧拉尔。”脸上笑着,但是她的话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顿时,台下的拉尔大叔,仿佛感同身受,变成了砧板上那条被砍掉鱼头的鱼般,不断在地上打滚抽搐挣扎。
“第二道菜名……”
说着,丽莎阿姨的手,毫不犹豫抓向一边准备的笼子,将里面的老母鸡提起,利索的将鸡脖子一扭,动作熟练的让这只咯咯叫着的老母鸡,没有感到丝毫痛苦,鸡头一歪,那不断拍扇的翅膀,也软绵无力的垂下,再也没有声息。
“清炖道格!!”
仿佛从牙缝里挤出一样,丽莎阿姨一字一句念道,顿时,满脸彷徨的道格抓着脖子,痛苦的倒了下去。
“最后一道……”
将放在一旁,被木盖子盖着,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食材的盆子,抬到面前,掀开木盖,里面赫然是养着一盆鲜活的小蛤蜊。
将这些蛤蜊捞起,毫不犹豫的倒入旁边烧开冒泡的热水里面,看着一个个小蛤蜊被瞬间烫熟,张开壳子露出里面的蛤肉,她迅速捞起,将另外一个锅子添油烧烫,撒姜,已然黑化的笑脸上,诱人小嘴微张,缓缓说道。
“爆炒格夫!”
格夫也倒了下去。
场上场下,一片无语,许多男人已经泪流满面——美女虽好,但还是家里的黄脸婆适合自己啊。
“哈~~啊哈哈~~还……还真是奇特的菜名,那么,祝丽莎选手能够一举夺冠,我们继续采访下一个……下一个……”
不会,丽莎阿姨绝对不会夺冠的,就凭这三个神奇的菜名,哪怕她做的再怎么好吃也没用,阿卡拉和阿尔托莉雅愿意,场下的数万男人也不会认同。
逃难似的离开现场,我和菲妮大口大口喘着气。
“好……好恐怖喵~~~”
菲妮泣不成声的呜咽道,然后抬起头,小心翼翼,带着那么点恐惧的看着我。
“表……表哥喵,莎拉小姐她……她以后也……也不会……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吧?”
“撕了你这张乌鸦嘴!”
我顿时勾着菲妮的嘴角,恨恨的往两边拉扯开来,这家伙……我家的莎拉才不会变得那么可怕!!!
不过……嗯哼,该怎么说呢,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