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两个娃还是很欢实,却还是在飞机上睡着了。冯茂回到述利亚,他们都没醒。
冯茂之后日子里每天除了修炼就是工作,眼瞅着秋天就来了。随着东南风开始转为西北风,述利亚的酷热开始结束。麦田早就收割完毕,荒漠上的骆驼刺与红柳长势不错。从高空看下去,上千平方公里的灌溉区内绿意盎然。其中夹杂着红柳树那种特有的紫红色。
回到地面上,冯茂屏息凝神,将明欲杂谈又给过了一遍。只觉得心性空明,这才直奔与马洪约定的所在。马洪已经做好了准备,将关了几个月的凶手拉出来。
无形的灵气从冯茂手指间射出,接到凶手各个穴道上。一部分灵气细丝深入凶手脑部。冯茂这才问道:“你是不是杀了人?”
“是他先袭击我。”凶手立刻答道。
“你是不是想杀了他?”
凶手练练摇头摆手,“我只是自卫。”
“你在监狱里开心么?”
“怎么会!总督阁下,我是度日如年。”
“既然被害者不在了,你想起来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很开心?”
“我没想起过那人。”凶手神色终于动摇了一下。
冯茂感受着测试数据,凶手的反应因为不同的问题而波动。最令冯茂印象深刻的是,凡是理论化的问题都让凶手有种无法适应的反应。这应该是凶手并没有形成自己的一套世界认知体系的结果。
明欲杂谈开篇就讲述过这样的局面。一个人能否形成概念,对于这个人自身的影响极大。不依托肉体的抽象概念尤其如此。任何概念都必然依托肉体存在,所以抽象概念本身就在改变一部分人类的肉体。
凶手既然没有这种概念,冯茂的抽象问题就没办法形成冯茂熟悉的反应。再测试一阵,冯茂更确定了这个现实。修士与凡人是真的有很大不同,不过这种不同并非天生,而是后天造成。
测试了一番,冯茂这才开始审问,“你把那天怎么对打的再给我比划一次。”
凶手不情不愿,只是哀求,“总督阁下,我是被袭击了。真的不是我要杀他。”
冯茂只能继续命令,“现在就再做一遍。”
看凶手还是磨磨蹭蹭,马洪阴沉着脸对着其他人做了个手势,很快一个魁梧的家伙进入了审问地点。看到这人,凶手神色动摇,精神状态中出现了畏惧。
“这人是谁?”冯茂在幻境里问马洪。
“狱卒。”马洪回答的简单明快。
此时凶手终于拿起一根木棍,敷衍的比划起来。这种敷衍的态度并没有生出特别兴奋的感觉,就在他反手一挥的时候,神经系统内突然出现了一阵快意的震动。
冯茂心念一动,觉得抓住了要点。
明欲杂谈开篇就讲述过这样的局面。一个人能否形成概念,对于这个人自身的影响极大。不依托肉体的抽象概念尤其如此。任何概念都必然依托肉体存在,所以抽象概念本身就在改变一部分人类的肉体。
凶手既然没有这种概念,冯茂的抽象问题就没办法形成冯茂熟悉的反应。再测试一阵,冯茂更确定了这个现实。修士与凡人是真的有很大不同,不过这种不同并非天生,而是后天造成。
测试了一番,冯茂这才开始审问,“你把那天怎么对打的再给我比划一次。”
凶手不情不愿,只是哀求,“总督阁下,我是被袭击了。真的不是我要杀他。”
冯茂只能继续命令,“现在就再做一遍。”
看凶手还是磨磨蹭蹭,马洪阴沉着脸对着其他人做了个手势,很快一个魁梧的家伙进入了审问地点。看到这人,凶手神色动摇,精神状态中出现了畏惧。
“这人是谁?”冯茂在幻境里问马洪。
“狱卒。”马洪回答的简单明快。
此时凶手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