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岂不是也能顺利出生了?
想到这里她语气中带了些喜色:“明月你来啦!母亲见着你自然好多了,哎,年纪大了,经不住事。”
两人客套了一阵,都对和离之事绝口不提,纪夫人自然是不想提的,陆明月却是另有打算。
寒暄后陆明月便打算离开了,无意中瞥见纪夫人房中的书柜上有几本野史杂记,便想挑来看看,纪夫人自是没有不答应的,让她随意挑选,无非是些闲时打发时间的读物。
陆明月一向对历朝历代的野史很感兴趣,还真认真挑拣起来,更为意外的是看到一本七王爷和素人的同人文?
这年头已经这么开放了?!
还挺重口味的,陆明月想着还是取下抱走,好奇心嘛人皆有之。
回到小院,子晴一把放下厚厚一摞杂书,珠儿帮着整理。
“啪。”
什么东西从书里掉了出来,珠儿捡起来疑惑道:“这是什么?”
陆明月抬头一看,一封信赫然映入眼帘,直觉告诉她,这就是秦珏翻遍尚书府也没找到的东西,她赶紧接过来打开一看,果然!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她运气也太好了吧!
晚上秦珏拿到信,听完陆明月讲的来龙去脉,笑了笑:“至少我选择了你是对的。”
陆明月也笑了:“那就合作愉快啦。”说着把写好的罪己状递给他。
秦珏接过看了看,眼中不吝赞美之色:“写得不错。”
“堂堂七王爷都说不错,那自然是很好的,这下我便放心了,你可是第一个看的人。”
秦珏但笑不语。
第二天清晨,城东街头卖早点的,赶着上班的,开铺的,都已热闹起来。
刘秀才是纵华书院教书先生,此时过来上班,看见门口围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便走了过去。
“哟,刘秀才来了,快快快,你给大家伙念念,这写的啥。”一开包子铺的老王指着墙上贴的纸喊道。
其余人也是闹闹嚷嚷。
刘秀才顺着老王的手看过去。“罪己状”三字赫然映入眼帘,于是一边看一边念了出来。
吾乃相府嫡女、兵部尚书府纪衡昱之妻陆明月,今辗转难眠,思己之过竟如滔滔江水罄竹难书,现反思如下罪状以见诸君。
吾于大秦三十八年花灯会遇尚书府公子,与其猜谜游船。纪公子体贴周到,言及思慕于良久,有意作秦晋之好,吾未察其真实心意,一心以为此乃约定之盟,愚蠢天真不足道,此其罪一;
央求父母嫁与尚书府,不顾父母之颜面,不顾上下之议论,一意孤行,此其罪二;
婚后不得君心,方知所谓思慕良久,所谓愿作秦晋之好实乃风流公子随意之谈,吾之执念彼之砒霜,此其罪三;
夫君日日流连烟花之地,吾心始终坚定如昨,不尊己不自爱,终日以泪洗面,枉为父母教诲,此其罪四;
府中姬妾成群,吾懦弱无能,不敢怒,不敢争,任人凌驾于吾之上,非一府主母之作为,此其罪五;
三姨娘有孕在身,恐生长子为吾不容,为世俗不容,皆乃吾无法为尚书府诞下嫡长子之过,此其罪六。
夫君心意,世人皆知。于念及己过,心内不安,六条罪状,桩桩不可拖也。现望澄清过往,与纪衡昱和离,以慰纪衡昱被迫迎娶之心,以安三姨娘养胎之心,以宽纪夫人不舍长孙忧思成疾之心。
当下之世,女子不易,求去者更不易,吾亦心知,流言蜚语诛人心也,然过已犯,不可将错就错,吾愿以后半生食素礼佛,常伴青灯左右,以正己过!
京城大街小巷遍布着这样的罪己状,一时间舆论哗然。
绸缎庄
“原来这陆家小姐是一片真心错付啊!咱们之前还以为是她死缠烂打嫁给纪衡昱的,原来是纪衡昱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