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袁府。
“家主,这是少主派属下传来的密信。”
说着,罂粟朝袁逢双手递上一封密信。
袁逢看了眼罂粟,接过密信,轻声问道:“我儿竟然让你前来送信,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罂粟摇了摇头说道:“属下不知,不过少主近来一切都好。”
“嗯。”袁逢点了点头,打开密信,对照密文开始解读。
良久后,袁逢心中感叹,“看来今后将袁氏交给这小子,到是无忧了。”
随即,袁逢当场写了一封密信,交给罂粟,说道:“将这封信亲手交给我儿,行了,你去吧。”
罂粟接过信,“唰”的一声,消失不见。
袁逢在书房思索良久后,对门外说道:“来人,备马车。”
.......
洛阳,蔡府。
“哈哈哈哈哈哈,伯喈兄不鸣则已,一鸣则惊人呀,如今天下皆知,伯喈兄当朝呵斥御史,将其气到吐血的大名了。”
袁逢与蔡邕一同进入蔡府大堂。
蔡邕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太傅就休要拿下官打趣了...”
蔡邕还没有说完,袁逢连忙一抬手打断了他说道:“伯喈兄,以你我两家的关系,又何须如此客套,直呼我表字周阳即可,再有五年,等基儿及冠与令爱完婚后,你我两家更是姻亲,千万不要与我太过生分才是。”
看着袁逢一脸认真的表情,蔡邕想了想,随后轻笑一声,拱手执礼道:“如此,那就恕下官无礼了,周阳兄。”
袁逢也是一回礼道:“伯喈兄。”
二人相视一笑,一同走进堂内落座。
“不知周阳兄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呀?”
一阵寒暄过后,蔡邕好奇的对着袁逢问道。
袁逢轻声说道:“今日来此,这一来是为了替犬子送上一件礼物,二来嘛,听闻伯喈兄,琴字双绝,舍弟与犬子曾听伯喈兄所奏的《阳春白雪》,回家后赞不绝口,整整三日不愿听家中乐师奏乐,不知在下可有荣幸,能听到伯喈兄所奏之乐,再一观伯喈兄所创的飞白体。”
听到袁逢这样说,蔡邕一愣,连忙笑着说道:“难得周阳兄有此雅兴,来人,取笔墨纸砚与我的焦尾琴来。”
.....
良久后,天色已经渐晚。
蔡邕微笑着目送袁逢离开。
回到府内后,蔡琰出现在大堂轻声问道:“父亲,太傅来此所为何事呀?”
蔡邕笑着,摸了摸蔡琰的头说道:“还不是你那天临哥哥,应该是他担心为父前几日在朝堂上惹怒了许多人,这才让袁太傅来我们家待上一整天,意思就是告诉别人我们家与袁家的关系,从而保护为父。”
蔡琰听后,担忧的看向蔡邕问道:“父亲,那你可有危险?”
“无妨,为父还不惧这些宵小之人,更不要说,当朝太傅都亲自来我们家待上了一天,谁还敢来招惹为父,放心吧。”
........
洛阳,王府。
“父亲,这几日身体可有好些?”
一名三十多岁的儒生坐在王御史身旁轻声问道。
王御史躺在床上目光呆滞,一动不动,口中不停的喃喃道:“一生之名,沦为笑柄,沦为笑柄....”
当他听到自己儿子的话,才僵硬的转过头,无神的说道:“为父一生之清名,尽皆成了那蔡邕扬名的垫脚石,为父不甘心呀。”
边说边颤抖,最后王御史又喷出一口血。
儒生连忙上前,用文气温养王御史的身体,并轻声说道:“父亲放心,孩儿定会为父亲报仇,让那蔡邕声名尽丧。”
听到这里,王御史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对了,就是这样,我儿天资聪颖,满腹经纶,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