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陪着她,但没好意思得寸进尺。 宴轻动作顿了一下,挑眉,“我若是不答应,你是不是又要哭?” 凌画不说话,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宴轻深吸一口气,真是个小祖宗,坐在了床边,“你躺好,我不走就是了。” 本来就比猫还黏人,生病后,更是连猫都不如了。 云落很快找来了《史记》,宴轻伸手接过,翻开第一页,板板平平地给凌画读了起来。 凌画手拽着他的袖子,安静地躺在床上,哪怕是《史记》,但因为读的人是宴轻,她听的也津津有味,甚至有一种生病了真好可以生一辈子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