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的很,就不能留我住一晚?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你还穿着里衣睡觉呢,我又占不到你便宜,你怕什么?” 宴轻反驳她,“你想我?想我为什么这么多天连个只言片语都没有?” 凌画一顿,很有理由,“你不是带着兄弟们出去玩了吗?而且你走时,连当面跟我说一声都不曾,我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你扔下我就走了,我想给你写信,也想问问云落,但不是怕给你写信打扰你玩的心情惹你不快吗?自然不敢写了。” 言外之意,又不怪我。 宴轻一噎,一时还真是被她的话堵住,无话可说了。